風惜夫人眼眶忽然有些發酸。
這個孩子跟他父親太像了!
不——
或者說,北冥夜煊比北冥魘更偏執,更瘋狂......
他對雲傾的在意與喜愛,簡直到了執念入魔的地步。
風惜夫人心下微微發疼,將手機收了起來,“誰說傾傾只有你,難道人家的哥哥不是哥哥嗎?”
薄遲寒雖然是雲傾的堂兄,但到底也是她的親人。
他對雲傾的疼愛和呵護,也不是假的。
雲傾看著,也很在乎薄遲寒。
怎麼到他兒子這裡,那小姑娘就彷彿真的是個孤家寡人似的?
北冥夜煊似乎被這句話戳到了心尖上的某個不能碰的點,深黑的眼睛,一瞬間陰暗到極點。
他什麼都沒說,轉身走了。
留下一干人面面相覷。
風惜夫人看著北冥夜煊透著失意與孤寂的背影,敏銳地察覺到,北冥夜煊情緒不太對勁。
她想了想,打了個電話給唐堇色,“堇色,傾傾是不是出事了?”
能讓北冥夜煊如此反常的人,只有雲傾。
再加上,雲傾此時離開了北冥夜煊,去了危險係數那麼高的地方......
可是不對,若是雲傾真的在裡面出了什麼事,北冥夜煊怎麼可能還會安靜地留在這裡?
恐怕早就迫不及待去找人了。
“沒有,夫人,”唐堇色的聲音,隱約也有著一絲異樣,“雲傾小姐現在沒有危險,不需要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