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戈冷冷道:“你是從哪個褲襠裡冒出來的?”
不是肖戈見面就爆粗口,而是落星江等人的態度前後迥然,明顯就是等這兩個人。
既然都是敵人,為什麼要給他好臉色。
“哈哈哈哈??????大表哥,救兄弟出火坑吧!”
落星江得意洋洋道:“大表哥,肖戈無恥至極,說好單打獨鬥,他卻以眾欺寡,你為武者道義滅了他!”
“嗚嗚嗚??????表哥,你再遲來一會兒,我就見不到你了!”
胥陽打出了悲情牌,他哭哭啼啼道:“我被肖戈和他的姘頭欺負了好長時間了,搶奪財物不說,還把我活生生打殘廢好幾次,如果不是我有幾粒丹藥,估計現在早去閻王跟前報道了!”
蒲毅沒有理睬他的表弟,冷冷對肖戈道:“你不但陰險狡詐,而且滿口汙言穢語,你的存在就是武者的恥辱。”
肖戈譏笑道:“你才是武者的恥辱!你自恃是內門弟子,恃強凌弱,前者派蛹真境僕從來挑事,被我打趴下,現在又親自來報復。你摸著自己良心說,你有臉責罵我?”
蒲毅啞言。
他本就話語少,被肖戈這麼一嗆,竟然覺得有點理虧,一時無話可說。
“尖牙利嘴!”
厙詠思知道蒲毅不善言談,接過話頭道:“你幾百人圍毆幾十人不算恃強凌弱?”
肖戈忿忿道:“你去問問你們的表弟,他們欺負其他同學是不是十幾個人圍毆一個人?如果讓你們這幾個窩囊廢表弟單打獨鬥,他們能打過幾個人。我只是把當初他們欺負人的方式,原封不動用在他們身上而已。”
厙詠思厲聲道:“狡辯!你這是惡意報復!”
“男兒大丈夫,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何來惡意報復之說?他們在上外門做盡壞事,這便是他們的報應!”
肖戈責問道:“你倆前來不也是為了報復嗎?你這麼說,不覺得自相矛盾嗎?”
“跟你廢什麼話,這本就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我們是強者,打殺你就如踩死一隻螞蟻,你又能如何!”
蒲毅滿眼殺氣,他在語言上不佔便宜,便想盡快動武,否則他內門弟子偉大的形象便會褪色。
蒲毅說的很自負,也很傲慢,在他眼裡化真境九重的肖戈與螻蟻無異。
他也確信應子平說的話,肖戈就是憑人多欺負人少,否則蛹真境五重的應子平怎會落敗。
在蒲毅眼裡就算再多幾百人也是螻蟻,在這些人合圍他和厙詠思之前,他倆完全可以將這群人打殘。
“受死吧!”
蒲毅握緊拳頭,緩緩舉起。
“慢著!”
突然一個褐衣中年人出現在演武場,氣喘吁吁道:“蒲毅、厙詠思,你倆不可對外門弟子下殺手!”
“閆柏彬,此事你最好不要摻和,這兩人號稱外門雙煞,專門幹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我這也是替你上外門打掃垃圾!”
蒲毅沉著臉,就連話語都冷冰冰的,沒有一絲人情味。
閆柏彬心中惱怒,但也無可奈何。
這個世界就這麼現實,前年他還是指導蒲毅和厙詠思修煉的教習,今天人家連一聲教習都不叫,與路人無異。
內門弟子高高在上,以後前途無量,他們這些混吃等死的外門教習就是黯淡的星光,絲毫不引人注目。
呵呵!
閆柏彬自嘲一下,然後道:“外門的事情自有我作主處理,不勞煩二位內門翹楚!”
“閆教習,叫你一聲教習,是看在咱們以前的師生情分,如果你硬插一槓,不顧師生情分,那??????”
厙詠思板著臉拉長音調道:“我們也就不講情面了!”
這時候燕文軒低聲告訴肖戈,閆教習以前就是他二人的指導教習,辛辛苦苦將他二人送到內門,今天翻臉不認人,白眼狼,連畜生都不如。
閆柏彬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忿忿不語。
“畜生啊!畜生!你倆豬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