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肖戈真的在拖延時間。
並不是他打不過裴天干,而是他故意只有做的。
肖戈原本想以最快的速度將裴天干打下擂臺,然後多揍幾個金系弟子,然而他看到湯立國擔憂時間不夠而焦躁不安的樣子,突然對拖延時間有了濃厚的興趣。
小爺就故意拖延時間,讓你氣急敗壞卻有無計可施,讓你那開滿菊花的臉雪上加霜。
氣死你個王八蛋!
裴天干在上臺前就得到湯立國的命令,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將肖戈打下擂臺,就算失敗也要抓緊時間。
金系必須和時間賽跑。
肖戈耗得起,金系耗不起!
裴天干在金系弟子中排名第二,他是以速度見長,否則湯立國也不會派他上臺,直接把最強的羅安傑派出。
擂臺上裴天干在疾速攻擊,肖戈卻利用奔雷步愜意躲閃。
之所以說愜意,是因為裴天干自信的速度在肖戈眼裡就是小孩學步,慢的不能再慢了,故而肖戈躲避攻擊就如同閒庭信步,別提有多麼瀟灑自如了。
如同貓戲鼠的遊戲。
鼠奮力攻擊,貓款款躲避,什麼時候貓沒有興趣玩這個遊戲了,鼠便成貓的腹中餐。
肖戈只避不攻,裴天干攻擊無效,急得滿頭大汗,逐漸失去了耐心,不再防禦,全力進攻。
在肖戈眼裡,現在的裴天干的攻擊全是漏洞,只要他想攻擊,一拳就能打飛他。
但他偏不攻擊!
就這樣耗著,等酉時一到,一拳打飛。
湯立國心裡急得如同千萬個貓兒抓撓,空有滿腔怒火卻無處發洩,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沙漏中的沙粒減少。
必須想個絕妙的辦法扳回頹勢,否則金系就成為此次內門大比的最大輸家,而金系的人也會被自己丟光。
老臉掛不住啊!
湯立國反覆巡視了一遍五個擂臺,而後盯著水系擂臺看了稍許,突然下定決心,叫過金系最強弟子羅安傑耳語幾句。
羅安傑心領神會道:“弟子曉得!”
五個擂臺按金木水火土順序一字兒擺開,水系擂臺在最中間。
羅安傑走到水系擂臺下,盯著席燻芳看了少頃,然後他開始活動身體。
有好戲看了!
羅安傑準備搶水系擂臺了。
席薰芳如臨大敵,死死盯著活動身體的羅安傑,她並是不怕這位金系一哥,而是不解他為什麼要活動身體。
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上臺打就是了!
高言之和孟長江對湯立國的做法拍手稱快。
金系這是兩手準備。
搶下水系擂臺,就算裴天干輸了,也是五系各一個進入決賽的名額。
如果裴天干贏了,金系則是兩個名額進入決賽,再加上上屆冠軍是金系弟子嬴柏斐,這樣六個人的決賽,金系就佔了半壁江山。
湯立國的算盤打得精啊!
他倆並不是沒有這種想法,而是實力限制了思想,他們只要保住自己的一個名額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