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毛病吧?
就算愛吃烤羊頭,也不能直接把鮮血淋漓的羊頭裝進戒指吧?不知道空間戒指有多珍貴嗎?
最起碼加個包裝什麼的,弄髒了裡面的物品可以扔了不要,弄髒了戒指可怎麼清洗。
難道在他眼裡羊頭比戒指值錢?
其餘人肯定不會去切割獨角羊,他們有些人連儲物袋這種低階的儲物裝置都沒有,更別說戒指了。
當然現在託肖戈的福,人人有了一個儲物袋,但那可不是用來儲存羊肉的。
肖戈完全不理別人異樣的目光,嘴裡咬著一根乾草,很享受般仰頭遠眺,不是他不在乎別人的議論,而是他正在為剛剛的機智偷偷樂。
突然他吐出乾草道:“天命樓的這幫跟屁蟲的狗鼻子太靈了,我們怎麼跑他們都能找到,連陣法都阻止不了他們的步伐。”
一路上大夥都習慣了肖戈類似於預言的洞察力,他們是看不見,但一會兒敵人準出現,於是他們不自覺地靠攏在肖戈身邊。
朱泰宇道:“要不咱們和他們幹一架,我們十個人,他們九個人,只要纏住朗文陽,也不是沒有機會。”
肖戈道:“沒有必勝把握,就不要拿其他人的性命做賭注。有個偉大的人曾經教育我說,明明是送死,還要去拼命,是極為愚蠢的事。留得性命才是最重要的,有性命以後才有機會展雄心抱負••••••不對,他們現在不是九個人。”
肖戈皺眉道:“有二十多人,情況不妙,他們會師了!”
果然,一盞茶工夫,天命樓弟子陸陸續續出現在視野中,而十位少年的心情則沉重加深,從現在開始別想幹一架了,抱頭鼠竄和落荒而逃才是他們該有的形容詞。
朱泰宇突然問道:“肖戈,那位偉大的人有沒有說過,這種情況下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肖戈道:“說過!而且是至理名言!”
眾人一喜,異口同聲道:“快說是什麼至理名言。”
“打不過,跑!”
肖戈說完率先開跑,其餘人見狀也跟著跑。
逃跑中師父喜滋滋對肖戈道:“你這呆子還知道誇為師啊?你說的對,為師當然是偉人••••••”
肖戈破天荒的打斷師父的滔滔不絕道:“師父,你別誤會,我不是在誇你。我只是覺得這樣說信服力大,而且很有氣勢。”
“你••••••?”
師父翻著白眼道:“跑你的路吧!為師才懶得理你,睡覺去了!”
連續兩天竭盡全力逃跑,大家都疲憊不堪,腦子裡繃緊的那根弦也快要斷裂了。
此時如果有人精神崩潰,全隊有一半人都會趴下,故而肖戈必須保持鎮定。
其實肖戈心裡很著急,他的疾風步根本無用武之地。他很擔心李倩的安全,很想疾步跑回去找到李倩,然後告訴她小心天命樓,但他做不到,因為別人跟不上他的節奏。
除非他一個人跑回去,但他腦子裡就沒有丟下隊友,獨自逃走的想法。
拋開這九人對自己態度好壞不談,光從出發點來說,他就絕不能放棄這些辛辛苦苦從死人堆裡救出來的人,否則這些日子做無用功不說,天命樓的陰謀可就得逞了。
說實話,被人追著屁股砍的感覺很不爽,尤其著急的時候更加窩火。
此刻飛奔中的肖戈突然對師父道:“師父,徒兒真想放出反鼻蛭,吸光這群跟屁蟲的真氣。”
師父反問道:“你能控制反鼻蛭嗎?”
“不能!”
師父見肖戈答得乾脆,不由笑道:“那你還敢放出來?反鼻蛭沒有靈智,不管敵友,見武者就吸,有可能殃及他們九人。”
肖戈嘆了一口氣,少頃他突然道:“也不知道倩兒他們怎麼樣了?”
“想你小媳婦了?”
肖戈臉一紅沒有說話,師父道:“想了就說啊!為師有辦法解決這些跟屁蟲,然後你可迅速去找她。”
肖戈興沖沖道:“太好了!師父,快說是什麼辦法?”
師父慢吞吞道:“先說想媳婦了沒有,然後才能說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