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你呱呱呱亂叫,就像一隻下完蛋的小母雞,小爺不喜歡!”
肖戈假意生氣道:“趕緊給小爺道歉,否則小爺寧可收一個母豬暖床,也不收你!”
“老孃宰了你!”
燕蝶舞剛拔出劍,肖戈就低聲道:“小妞,小爺的人到了!”
燕蝶舞轉頭一看,遠遠有三個男子往古城疾奔,看飛奔的姿勢不低於蛹真境。
“勇士們,請相信,我燕蝶舞一定會帶著你們重新開闢一片屬於我們自己的天地!”
燕蝶舞臨走時鼓勵士氣的話,被肖戈懟了一句,差點憋過去。
“土匪兄弟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回去後棄惡揚善,各自謀生,千萬不要再跟著這小妞混,也千萬不要相信這小妞!有位偉人曾經說過,女人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
“雨煙,老孃一定去京城雨家報仇!”
燕蝶舞留下憤怒的言,便帶著手下從牆上躍下,倉荒而逃。
肖戈幸災樂禍,你去京城找雨煙,管我何事!
屋頂上的修者都下來,感激之情溢於言表,雨煙公子長,雨煙公子斷的高唱讚歌。
肖戈客氣一番後覺得很吃虧,自己辛辛苦苦打鬥,救下這麼多人,到頭來卻便宜了雨煙,讓他落了個俠名。
不過他想到以後燕蝶舞瘋狂的報復,便又心安理得了。
那三位男子進了古城,見到地下的死屍後立刻面色慌張,把死屍翻騰了個遍,然後面上慌張消失,繼而換做惆悵。
他們似乎在尋人。
“諸位,誰有方既白的訊息告知,在下定當重謝!”
說話的是一中年漢子,他三縷長髯,劍眉白麵,雖到中年,仍不失為美男子。
肖戈見他們尋人的神色不像是尋仇人,聽到尋的人是方既白,便走過去拱手問那中年漢子道:“叨擾前輩,方既白是前輩什麼人?”
那人見肖戈這麼問,便明白他認識方既白,忙拱手道:“在下方言,方既白乃小兒,日前因瑣事離家出走。有人說他到觀潮古城來尋寶,在下一路尋來,不見蹤跡,心中甚是焦急。公子若有小兒訊息,請不吝相告,在下定當厚報!”
肖戈一聽心中暗喜,家長來找,正好讓方既白回家,省的老是跟著自己。
“原來是方叔父,令郎與侄兒一見如故,早結下深厚友誼。令郎就在古城內,只是他隱身不願出來罷了!”
肖戈朝方言深深一揖,轉頭對方既白道:“方大哥,還不快來見過你爹爹!”
方既白擠眉弄眼,連連擺手,示意肖戈不要說出行蹤。肖戈怎肯任由他胡鬧,疾步過去,一把拽下斗篷,方既白便出現在所有人眼前。
方既白走過去,低頭不語,一副傷心的樣子。
方言道:“回去吧!以後你喜歡誰就娶誰,爹再不插手你的婚事!”
方既白低聲道:“孩兒不敢忤逆爹爹,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爹就是讓孩兒娶頭豬,孩兒也會答應。只是爹爹讓孩兒娶沈家女兒,孩兒萬萬不會答應!”
說話間,方既白滿臉委屈,淚水在眼中打轉。
方言嘆氣道:“罷了,兒大不由父。你出走後,為父就將婚事退了,以後娶誰做老婆是你自己的事,為父再也不做出力不討好的事情!”
肖戈道:“方大哥,你趕快隨方叔父回去吧!兒行千里母擔憂,離家久了,你娘會惦記你的!”
“我沒有娘!”
方既白突然沮喪萬分,方言惆悵道:“拙荊早年患絕症,走得匆忙。犬子不娶沈家之女,就是當年沈家有治病良藥,卻不願賣給我的原因。”
“如果沈家把藥賣給我們,娘怎麼會死?”
方既白突然哭泣道:“你還讓我娶他家女兒,你的心就這麼大!”
這時候有認識方言的修者過來搭話,順便勸住方既白。
一會兒方既白轉憂為喜,他突然道:“肖••••••雨兄弟,你的斗篷送給我玩玩,簡直太好玩了!”
肖戈將回收來的長戟遞給他道:“今天你用長戟殺了幾十個土匪,說明長戟與你有緣。斗篷就算了,不是小弟小氣,是怕你哪一天不高興了,戴著斗篷出走,不急壞方叔父才怪!”
方言也很喜歡肖戈,此時才記起還沒有問他姓名,忙道:“在下孟浪了,急於尋子,忘了問公子名姓!”
“侄兒雨煙!”
方言聞言突生警覺,刨根問底道:“哪裡的雨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