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瞪大眼睛:“你小子果然目的不純,戴經緯以學生身份進虎衛軍,前期很難受到重視,教虎子修煉會成為打發時間的唯一途徑,只要虎子不是太傻,在他面前做出一副恭敬的樣子,一定能學會很多有用的東西。”
他笑的更賊了:“我就是這樣想的,一會兒回去就給虎子寫信,讓他做好拜師學藝的準備,嘿嘿!”
美女很無奈的苦笑:“可憐的戴經緯啊,被你擺了一刀不說,還得對你感恩戴德,並且要把這份恩情轉嫁到虎子身上,你賺大了。”
他搖頭說:“還有一點你沒有想到。”
美女一愣:“什麼?”
他信誓旦旦的說:“殷叔叔也會欠我一個人情,我會告訴殷子時,說是費盡了口舌才說動戴經緯提前投軍,為他老爹的虎衛軍增添一個人才,他們父子倆應該感謝我。”
太無恥了,我怎麼會有這樣的學生,必須教訓一下!東方伊雪下意識的伸手掏兜,卻掏了個空,明明在兜裡放了十幾張二級攻擊符籙,怎麼不見了?
葉雲揚手裡拿著一把符籙,笑嘻嘻的說:“教諭姐姐你是在找它們嗎,女孩子家家的帶這麼危險的東西啊幹嘛,萬一不小心啟動其中某一張,誤傷自己或者是誤傷身邊的人都不好,所以還是讓我幫你儲存吧!”
說完,他轉身就跑。
東方伊雪愣了好一會兒,為什麼自己的兜被人掏了,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直到葉雲揚跑出很遠,她才回過神兒來,伸手一指厲聲喝道:“好你個葉雲揚,什麼時候學會三隻手了,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站住,把符籙還給我!”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車隊離開驛站,繼續上路。
國君一個人坐在寬敞的車廂裡太過無聊,就讓人叫東方平泰過去下棋。
離開自己的馬車之前,老頭兒專門交代葉雲揚:“你小子老實一點兒,我不在的時候不許欺負伊雪,否則老子分分鐘殺過來教訓你。”
葉雲揚嘿嘿一笑:“怎麼會呢,我是最懂得尊師重道的人,不信可以去問吳俊彥、殷子時他們,他倆可以為我作證。”
“一幫狐朋狗友當然會為你作證,他們給出證詞根本不可信。”東方伊雪哼道:“你要是懂尊師重道就怪了,昨天是誰偷我的符籙?”
他乾笑著說:“後來不是還給你了嘛,活躍一下氣氛而已,我怎麼可能真偷你得東西,再說了我還多還了你幾張呢。”
老頭兒聳聳肩,一邊下車一邊說:“你們的事情我懶得管。”
他來到國君的車輦,兩人開始在棋盤上展開拼殺。
車隊保持相對穩定的行進速度,從一座規模不大的小鎮穿行而過,很快來到一處荒灘,前面的馬車在沒有任何示警的情況下停住,眼看王輦就要撞在前面的車廂上,車伕趕緊勒緊韁繩,五匹馬同時停下來。
嘩啦……
車廂裡二人戰至正酣,突然停車帶來的慣性打翻棋盤,棋子散落一地。
國君怒了:“怎麼回事,眼看寡人就要贏了,為什麼停車?”
東方平泰嘟囔道:“什麼你就快贏了,只是稍稍佔了一點兒上風而已,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御林軍將領跑過來說:“稟報殿下,前方有一蒙面老者攔住,說……”
國君黑著臉哼到:“說什麼,他不認識這是諸侯王的車隊嗎?”
將領低下頭:“老者說不是王駕他還不攔呢,叫囂著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咱們要想從這裡過,就得交出……”
“買路財?”國君眼睛一瞪,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吧,敢攔寡人的車駕,不怕夷三族嗎?
在大漢帝國衝撞王駕是重罪,要誅滅三族的,最嚴重的是衝撞聖駕,是誅九族的大罪。
將領臉一黑:“人家沒說要錢,他要咱們留下一個人就可以上路了,否則的話就不客氣。”
“留下誰?”
“葉雲揚!”
“啊?”國君和祭酒大人雙雙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