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一會,束老爹是徹底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只因為束月怡拔出了德順手裡的佩刀,直接一刀插進了束老爹的胸口裡。
當即血便濺了出來,在場的人全部都被束月怡這種弒父的動作給嚇到。
誰也沒有想到,這束月怡竟然能夠做出這樣的生氣出來。
“月怡,你瘋了嗎?”
周幼儀也沒有想到,趕緊將束月怡手裡的佩刀丟掉,這才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夫人,月怡……月怡對這個男人恨之入骨。”
束月怡絲毫沒有覺察到自己這麼做究竟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她只知道自己想要這個男人死,可剛剛卻又一時竟然無法剋制自己,就這麼把這個男人弄死了。
周幼儀自然知道束月怡心裡的想法,她看了眼沈澈,示意他趕緊處理這裡的事情。
這才帶著束月怡回了西院。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都對於昨天夜裡的事情都選擇了閉嘴不談,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情對於沈府傷害究竟有多大,更或者說,這一切對於束月怡來說,究竟有多可怕。
束月怡在睡了一天一夜後,再醒過來的時候,什麼都不記得了,她只記得自己彷彿做了一件尤其過分的事情,可不管她怎麼去問府裡的其他人,卻都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只因為沈澈和周幼儀早已在府裡下令,誰也不能提及這件事情,若是讓束月怡知道,只怕以後就在也不用在這個蒼城裡繼續呆下去了。
大家都知道周幼儀是個什麼樣的女主人,也都很順從。
可束月怡自己卻總是能夠隱隱約約的想起一些什麼來,卻又不敢直接面對,哪怕知道自己或許是真的把束老爹殺了。
自從束老爹來沈府搶劫的事情結束後,沈澈便吩咐下去,把沈府的警戒又加強了一圈。
這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敢過來打這個沈府的主意。
正當一切事情又開始按部就班向前走著的時候,白城找的那個客商來供應所有的茶葉的事情卻出了大事。
客商跑了, 所有的茶葉只得到了一點點的定金。
沈府裡,白城跪在沈府的正廳裡一個早上,周幼儀一直都沒有出來見他。
早在之前,白城在告訴周幼儀這件事情的事情,周幼儀就已經提出這一切很有可能是個圈套的時候,白城自己都沒有放在心上。
而現在,這一切根本就不可能真的能夠把那些錢追回來了。
因為在京城的沈如熙已經借用太子的人力物力去花了不少的精力來尋找這個客商。可是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任何的訊息,就連白城自己心裡都很清楚。
這筆錢若是想要要回來只怕是真的難了。
“白少爺您還是走吧,夫人說了,她今日身體不適,什麼人也不見。”
束月怡走上前,想要把白城趕走,可是白城卻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輕聲問道,“月怡,你幫幫我好不好,我真的需要見一面夫人。”
若是周幼儀一直不肯原諒他,他是真的可以在這裡一直跪到她出來為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