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曼多少年了,沒有像現在這樣哭過了,那件事的確對她衝擊很大……
“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不用擔心,既然事情被爆出來,那就證明肯定有人在背後操控這一切,至於是誰我會查出來的。”
宋景戚讓韓曼放心,陷入那件事情恐懼裡的韓曼,大腦幾乎都不會思考了,她似乎已經忘了再華家發生的一切。
華澤濤看到新聞的時候,也是吃一驚,雖然宋景戚已經在第一時間內找了公關部壓下去,也利用了當紅藝人顧時的八卦新聞壓下去,可是撤回的時候也已經傳出去了很多,所以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華澤濤看到新聞的時候正好在華家,華老爺子突然來襲,讓他有些吃驚,幾乎很少見到華老爺子的華澤濤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除了找點事來做,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華老爺子就那樣看著他,又看看坐在他旁邊的華辰宇,許久壓了壓聲音,錘了錘柺杖,義正言辭的說道:“真的找到了嗎?”
反覆確定這個問題,這讓華澤濤心生疑惑,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老爺子大老遠從南城趕過來。
華辰宇別有深意的看著的華澤濤,像是在思考這件事說出來是否會影響到華澤濤。
華澤濤查覺到華辰宇的眼神,略作沉思的思考著:“怎麼?這件事和韓曼有關?”
韓曼來了又走了,走的如此匆忙,想來也一定是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
華辰宇點了點頭,“對。”
話音剛落,華澤濤就把剛剛看到的那條新聞擺在華辰宇面前,說:“剛剛在新聞上看到了關於韓曼的一些事情,如果和你們想要說的事情有關係的話,那就可以直接說了。”
他也有點擔心韓曼會出事,這次新聞突然被爆出來,一定也沒有那麼簡單。
華老爺子只是看著他們父子兩,什麼也不說,和其他家族不同,華家一向是女人為尊,幾乎所有的繼承人都是女人,因此華澤濤在華家的地位並不高。
華辰宇說:“韓曼可能是你失蹤二十年的姐姐。”
華澤濤那一刻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他居然還有一個姐姐,可笑的是這個姐姐居然還是他當眾承認的未婚妻,這簡直不要太狗血,讓他簡直無法接受。
“什麼意思?”華澤濤並不明白,他怎麼高階端的出來一個姐姐。
這條新聞上不是說,韓曼的父母不是二十年前出車禍,如今被爆出來還有其他的事情嗎?為何現在這個是他父親的男人突然告訴他,韓曼是他的姐姐?這其中到底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華老爺子忽然開口,回憶起當年的事情。
在二十年前,也就是韓曼五歲的時候,華家千金雅緻和丈夫華辰宇一次意外爬山中,和韓曼走失。
當時韓曼走失的時候身上只有一個戒指是代表華家的繼承人的東西,而如今卻在韓曼手上看到,這讓華辰宇再次想起二十年前的事情。
南雅緻在韓曼走失以後,曾經一蹶不振,甚至還患上了幾年的重度抑鬱,因此也斷了和外界的一切聯絡,包括出門,就那樣把她自己關在家裡,可是卻也是在第三年的時候,南雅緻懷上了華澤濤,也就是韓曼的弟弟。
因為對韓曼的愧疚,南雅緻在懷孕後想要把孩子打掉,卻被華辰宇關在家中,派醫生看著。
南雅緻卻十分痛恨華辰宇,覺得他為了生下一個男孩十分不擇手段,就連自己女兒失蹤以後都可以不管不顧,這也讓南雅緻在生下華澤濤以後選擇再也不見華澤濤的原因。
就連現在南雅緻選擇了離開這是,再也不見他們父子倆的原因,對外也是宣佈南雅緻去世,華氏集團暫由華辰宇掌管。
華澤濤從出生以後幾乎就沒有再見到過自己的母親,應該說他連自己母親在世這個事情都不是很清楚。
華澤濤坐在旁邊聽著自己外公說著過去的事情,眼裡盡是不敢相信,他一直以來都不敢去想為什麼會受父親重視,竟然沒有想到是因為這件事,因為他的母親。
“所以我的母親並沒有死,她只是不想見到我?”華澤濤開口問道。
華辰宇糾正他的問法,搖了搖頭,“也不是這樣,準確來說是不想見到我,你畢竟是你母親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你母親對你還是挺關心的,只是她無法原諒自己。”
華辰宇知道華澤濤其實也挺敏感的,應該說無論是哪個孩子知道自己的母親從小到大就沒有出現過以後,都會自我懷疑,覺得自己是不是不該出生。
華老爺子並沒有說話,似乎是陷入了思考,這件事不僅僅是華家的一個秘密,也是華老爺子的一個心結。
“那既然找到了韓曼,為何你們不相認?”華澤濤問出疑惑,他現在不去想其他的問題,就想知道這一個問題。
華老爺子忽然起身,有些憤憤不平似的,走到客廳裡的一面屏風後面,忽然開口:“既然小丫頭讓你去做DNA,那就去做吧,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等確定了再出面吧。”
華辰宇想的卻和華老爺子完全不一樣,他堅信韓曼就是他的女兒,可是就以韓曼現在的狀態來說,韓曼自己也並不相信她自己就是華家的孩子。
華澤濤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這件事給他的衝擊的確有點大,仔細一想心裡卻有了別樣的想法。
“爸,媽她現在在哪裡?”華澤濤強迫自己以平常心去對待,其實在他的心裡,對母親這樣做有了很大的界限,他想要去問問,他究竟做錯了什麼,能讓母親二十多年來都不來看他一眼。
華辰宇的解釋並沒有起到一點點作用,反而讓華澤濤十分介意這件事。
華辰宇搖搖頭,很明顯是不想讓華澤濤知道南雅緻到底在哪裡,見華辰宇不回答他,華澤濤一笑而過,表面上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可是後來榮辰溪對她的態度就一變再變,甚至到了最後幾乎都不把她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