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出現了暴力毆打人員事件,所有人都知道要有大事發生。
此時在場所有酒客哪裡還有心情跳舞喝酒,都準備看好戲。
眾人紛紛側目,目光都聚集在打人的年輕人身上,一時之間議論紛紛。
“這下有好戲看了,剛剛打人的可是魏少,魏少發怒,有人要倒大黴了。”
“這小子如此囂張,敢在繆斯酒吧動手打人,他不知道這酒吧背後的勢力是紅花社嗎?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哈哈,看來你很少來繆斯酒吧玩啊,魏少的表哥可是泉山強哥,紅花社的頭目,咱們這一片的大哥,誰敢惹他,那真是找死。”
“魏少今天大發雷霆,應該是丟了面子,剛才我就坐在他旁邊卡座,隱隱聽到他要讓繆斯酒吧檯柱子趙文清去跳舞,可是事與願違,最後趙文清沒跳舞,反而是他派去傳話的服務員跳了一段鋼管舞。”
“這不是硬生生的打臉嗎?難怪魏少暴怒。”
“等著看好戲吧,趙文清身邊的少年也不是好惹的,一出手就是好幾萬,硬是用錢將魏少派去的服務員砸蒙了,讓其傻乎乎的上臺跳舞,駁了魏少面子,這樑子算是結下了。”
……
一時之間,旁邊許多酒客在竊竊私語,眼中帶著期待和熱切,準備看一場熱鬧。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魏謙懷中摟著靚妹,身邊帶著彪悍打手,已經走到了陳軒和趙文清他們卡座前。
魏謙掃了一眼陳軒,隨即面露冷笑的看著趙文清道:
“賤人,我看你是給臉不要臉,老子花錢讓你去跳舞,你敢不去,駁我魏謙的面子,誰給你的膽子?”
“賤人罵誰?”趙文清還沒有說話,陳軒已經寒聲問道。
“賤人罵你。”魏謙隨口答道。
話一出口,在場很多人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就相當於魏謙自己罵自己了。
魏謙臉色難看,目露兇光的看著陳軒道:“小子,我看你是找死,今天不把你腿打斷,我就是婊子養得。”
“喪坤動手,給我廢了這小子雙腿。”
一言不合就要廢了陳軒雙腿,看來這魏謙平時確實非常跋扈。
聽了魏謙的命令,他身邊彪悍男子二話不說,抓起酒桌上的瓶子猛的向陳軒膝蓋處砸去。
這一下要是被砸中,膝蓋骨非得粉碎性骨折不可。
看到這喪坤出手如此狠辣,陳軒眼中寒光一閃,猛的一腳踢出,快如奔雷,眾人只覺眼前一花,然後詭異的一幕出現。
只見那喪坤慘叫一聲,口噴鮮血,壯碩的身體如同炮彈一般飛出,狠狠的砸在不遠處的酒桌上,將整個玻璃桌子砸的粉碎,然後昏死過去。
這還是陳軒只用了一點力道,否則就是十個喪坤也早已命喪黃泉。
法治社會,如果不是生死大仇,眾目睽睽之下陳軒自然不能隨意殺人。
“啊……”
看到這血腥一幕,不少女客人都發出了驚恐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