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電話後之後的林暮雪,嘴角揚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感嘆,這群臭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明明前一日還在對葉傾情擺出一副深情模樣,後一日,就與葉傾情的的好友在背地裡私相授受,這要是傳出去可真是天大的笑話。
可,不管自己是有多麼的討厭那個女人,她都有人愛護,有人喜歡,有人不離不棄,可是自己呢,現在除了這一服務生的工作一無所有,甚至連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沒有。
忽的一下,整個人身上的氣質不由得變得淒涼起來,從床上爬起身子,靠在了出租屋臨近街道一旁的視窗。
即使現在的時間已經是深夜,但外面繁華依舊,來來往往的車輛,與霓虹彩燈,無一不在透露,這座城市似乎是有些繁華的過分。
她現在做服務生每月拿著幾千塊錢的工資,卻只能住得起二十平米的小房子,並且還是廚房與廁所結合為一體,沒有單獨的淋浴間,這日子恐怕過的連從前的一隻狗都不如。
如果不是顧北林與葉傾情那對男女,她又怎麼會落得如今的地步?
整理著自己對於他們二人的繁瑣思緒,猶然記得從監獄裡出來的那一天,天空之中下著毛毛細雨,自己彷彿是被這個世界丟棄的人。
一時間,心底的怨恨全部都蔓延到了心頭,隨意垂擺在身子兩側的雙手,緊緊握著,手背的青筋赫然冒起,黑暗之中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葉傾情,我是不會讓你們好過的。”嘀咕過後,林暮雪緩緩閉上眼睛,掩去了眼底的悲痛之意。
可是,腦海中卻又浮現出了在監獄裡的一幕又一幕。
牢裡,有一個女霸王,據說在進獄便是因為做販賣人口的生意,見過不少的大風大浪,還混過黑道。
裡面的每一個人都對她言聽計從,她要所有人都往東去,就沒有人敢往西去。
自己進去的第一天,就被她帶著人一頓教訓。
林暮雪不懂,自己與這些人素未謀面,為什麼要平白無故的被他們毆打一頓,可是那個女霸王卻說這是進監獄的規矩。
一開始,她反抗,可是越反抗那群人就打的越兇,到最後被打的遍體鱗傷還有被監獄裡面的看守以滋生事端的名堂罰去掃廁所。
她以為,在受到懲罰之後就不用再承受這一切,卻沒有想到那群人不依不饒的找到了廁所,不僅在她的身上吐口水,還把她已經打掃好的地方再次弄亂。
反抗幾次過後,她學聰明瞭一些,知道反抗是沒有用的,他們人多勢力大,可以顛倒黑白可以胡說是非,就連獄警對他們也要敬畏三分。
於是,林暮雪便不在反抗,任打任罵,依照著自己在監獄外的原則,強者為生,甚至還天真的去討好過幾次那個女霸王。
可是,結果呢?
不但被人玩弄了一番,還當中出醜,她在那群人的眼中,無過於一隻可以隨便戲耍的猴子。
緊接著,監獄裡面的人但凡有了情緒,或者不高興,就會來到她這裡找“趣”。
後來不知怎麼的,她被調換了睡覺的地方,就和那個女霸王關在一起。
剛開始的幾天,每當到了夜深熟睡的時候,她就會被不知名的人用被子捂住頭腦,然後挨一頓打。
接連幾天這樣下來,再也沒有睡好過覺,直至現在都改不了失眠這個毛病,甚至連一盒開安眠藥的錢都拿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