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遠的就聽見了你們的爭吵,這是在鬧什麼?”
祁蔗溫柔的聲音響起,她親自上前給沈煌盛了一碗銀耳羹,看見耷拉著腦袋站在旁邊的沈南風捂嘴笑笑。
“南風所謂何事急匆匆的進宮?皇上不想聽,不如說給本宮聽聽?”
眼睛一亮,沈南風倒是想要說話,看見沈煌制止的樣子,他吞嚥口水後退,甕聲甕氣的說道:“臣告退。”
慢騰騰的往出走,忽聞一聲沈煌驚呼,他心中得意的笑笑。
“但說無妨。”
硬著頭皮留下沈南風,沈煌討好的在桌子下面拉住祁蔗的手,這也算是認了錯。
微微垂下眼皮,假裝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沈南風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能不能成功就看著他們的皇后娘娘一句話了!
緊張萬分的額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汗水,咒罵一聲房間中的炭火燒的未免是有點燥熱,他重重的呼吸。
大殿中十分的安靜,一直都沒吭聲的祁蔗忽然開始鼓掌。
“這個方法挺好的,迫使野佩從黑暗中走出來,他所有的事情都被擺放在明面上,斷然也不敢輕舉妄動。”
她的想法與沈南風如出一轍,說實在話,她真的害怕已經到手的兒媳婦被人搶走。
咳咳,一顧啊,她這個當孃的已經是不遺餘力了。
“本宮猜測若是如此梁國定會有異動,只要是他們動了,我們就有機會動手。皇上,同意南風的想法吧。”
又給沈煌添了一碗蓮子羹,他被逼無奈的吃吃吃。
無奈的嘆口氣,一想到妻子的話,他只能表示同意,畢竟他可是萬事以祁蔗的話為準的。
“謝過皇上與皇后娘娘。”
識趣的退下,沈南風心中未免是有點瞧不起這樣的沈煌。
果然是雙標,再說一個大男人居然什麼都聽妻子的,真是丟人呢。
居然敢這樣腹誹沈煌,沈南風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聽於西洲的麼?那豈不是更加的丟人?
......
嘰嘰喳喳的聲音響徹在野佩的耳邊,他有些弄不清楚的盯著旁邊的老婦看了半天。
“不知道夫人這樣看著我是有什麼事情?或許你認識我?”狐疑的詢問。
老婦面露害羞的不敢吭聲,慌慌張張的逃開,這更是讓野佩覺得懷疑,不過面上並未顯露出來。
“查!”
給手下一個字,他回到客棧的房間中。
幾個黑影竄了出去調查,卻發現也並不難查。
老婦:“你們聽說了麼?那個人就是梁國的太子,聽聞特意出使我們沈國的呢。”
小媳婦:“真的啊,我一開始以為是假的呢。”
在外面聽了好多的訊息,野佩的手下面上露出一絲絲的驚恐。
“主子,您的行蹤暴露於市民之耳,現在我們應該是已經被人盯上了,這該如何是好啊?”
啜了一口茶水,野佩面上露出一絲絲的嘲諷。
“不需要調查了,就是他們的雕蟲小技罷了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他下定決心。
皇宮。
有些受寵若驚的看著野佩,沈煌一副老狐狸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