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目圓睜,她指著野佩的手不斷的顫抖。
“從前我如此的相信你,卻是沒想到你也會如此的卑鄙,你的樣子與梁君有什麼區別?”她覺得自己可悲。
整理一下衣裳,於西洲正色的道:“野佩,我從未答應讓平生嫁給梁國的太子或者是你,歇了你的心思吧。”
“尤其是我還是有夫之婦,斷然更加的不能與你去梁國,莫要在說如此的話,小心我翻臉不認人。”
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她滿心寫的都是抗拒。
“沒想到你居然會矢口否認,於西洲,沒想到你也會因為自己的私心拒絕別人啊。”野佩的聲音非常的輕柔。
嘲諷麼?隨便。
抱著胳膊轉了個身,哂笑道:“野佩,我是有大仁大義,但是絕對不是聖母,你莫要想錯了我的人品。”
推開房門讓風雪吹進來,她指著門口的位置讓野佩自行出去。
鼓鼓掌,野佩也並未多言的出去,一個正經的眼神都沒留下。
心口陣陣的冰冷,於西洲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的寒心,她對野佩再無任何的好感,此人再也不會出現在她的生命中。
都退散吧!
房門也沒關起來,冷風陣陣的吹進來,房間中滿是冰冷,銀絲炭也被吹熄滅。
沈南風大步的上前關上房門,他摸摸於西洲的面容擔憂的詢問:“發生了什麼?怎麼門都沒關起來?”
用力的搖搖頭,於西洲滿面寫著憂傷。
通紅的眼睛盯著沈南風,她將方才的事情和盤托出。
“野佩......是真的叛變了。南風,我從未想過野佩會變成今天的這個樣子,我很難受。”指著心口的地方,她嗚咽起起來。
揉揉她的頭髮,沈南風的眉頭皺了起來。
痴心妄想,野佩莫要想將平生帶回梁國,不管他們是如何的想法,他斷然是不能就範,定要護平生周全。
“西洲,我清楚你心中難過,但是道不同終究是不相為謀,我們與野佩就是並非同一種人,不能做朋友。”
明白他的話,於西洲也不再消沉下去。
“你出去打探到了什麼?”把話題牽扯開來。
微微點頭,沈南風面上有一絲絲的狐疑。
“梁君已經出發回梁國,此次好像就是來參加朝西婚禮的樣子,我覺得有點迷惑呢。”他實在是想不通梁湘的意思。
點點頭,於西洲雖然是沒想通梁湘到底什麼意思,不過她覺得此處不宜久留。
“南風,朝西跟青然的婚禮已經完按成,我們也應該回京,不能把所有的時間都丟在這裡。”
遠在京城的平生雖然是有一顧照看,她心中依舊是有點不託底。
“好!”
答應下來於西洲的想法,沈南風並未含糊的去收拾東西。聽聞他們要離開,朝西跟趙青然滿面的不捨得。
“表哥跟嫂子不如多待一段時間,雖然朝西被冊封成了王爺,但是很多的事情還需要表哥指點的。”
趙青然依依不捨的拉住於西洲的手,眼圈含淚。
終歸是沈國的人,這樣背井離鄉,她未免是心中有些難捨難分。
擦擦她的面頰,於西洲輕柔的說道:“想念我們就回去看看就是,不過青然已經是王妃了,可不能再哭鼻子。”
打趣一聲,她迅速的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