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動作與嗅覺恐怕是上好的獵犬都沒有吧?南風真是承讓了。”拱拱手,他眼底露出一絲絲的陰鷙。
明明馬上就要出去了,該死的!
“南風,你們這樣真的很讓寡人傷心,不是說好的臣服寡人麼?不是說好的要留在梁國高官厚祿麼?”
梁湘坐在藤椅上懶懶散散的看著沈南風,好像他們就是梁國的籠中鳥一般的離不開,“西洲已經答應了寡人的意思,你怎麼就不懂呢?”
看著沉睡的於西洲,他露出一個瞭然於胸的表情,“你強迫西洲離開,怎麼不問問她的想法?”
攤攤手,他砸吧一下嘴巴,好像怪沈南風不聽話似的,頗有些嗔怒的意思。
“你的沈國能給你什麼?很快梁國就要比沈國還強大了。不如留下來高官厚祿,有西洲的本事,你們的生活會很好的。”
努力的遊說勸阻,廢了半天的力氣就是想要人留下,若是他們這樣輕鬆的溜走了,他梁國的兵力豈不是暴露了?
聽說了他的秘密,那就不能輕鬆的離開,要麼是橫著離開梁國。
“您說話聽不算數的,不是說好了讓人走的麼?”
嘲諷的聲音響起,梁湘猛然看著後面。只看見黑暗中一對夫妻走來。面具中的眼睛露出一絲絲的震驚,明明......
“明明都把你們關好了的,怎麼出來的?”他心中震驚的緊,忍不住的開口喊出來:“這不可能。”
初次看見梁湘沉不住氣的樣子,沈南風心中陣陣的舒爽。他早就叫宮外的探子進來換了看守元夕和小由的守衛,甚至是按照計劃他們要出來嘲諷梁湘,爭取時間。
“君主痴呆了麼?說話不算話就是梁國的國威麼?您可真是可笑的帝王,可笑之極,也讓人覺得不恥。”
元夕作為一個女人更加的毒舌上前嘲諷梁湘,不斷的捂著嘴尖笑,那聲音很讓人覺得心煩意亂。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梁湘忽而聽見陣陣的爆喝聲。一開始他以為沈南風的人是趁著雲梯搭好了逃了出去呢,沒想到......
宮牆轟隆一聲倒了下來,他看不清外面有多少的親衛。站起來鼓鼓掌,因為自己的失敗而覺得服氣。
“沈國世子爺果然是非同常人,你的本事讓寡人心中佩服。如此的心思縝密,一直以為你做不到的,沒想到帶了那麼多的人來攻破宮牆。”
想到朝國的事情很快就要提上日程,他可不能讓沈南風留下來破壞。反正這人在路上......
“走吧,寡人不想被人說成是薄情寡義的人,你們快點走,小心寡人反悔。”擺擺手,他不再正眼看沈南風。
沈國一行人快速的上馬離開,眾多的馬蹄聲響起,很是聲勢浩大。
“君主,你派人去追蹤麼?他們破了宮牆,這實在是有些大不敬......”親衛低了頭,試想想梁湘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沈南風跟於西洲也是好本事,。
“不著急,也不需要跟蹤,他們會回來的。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再說寡人也不會任由他們就這樣走了的。”
輕巧的擺擺手,他帶著人回到宮中,“哦對了,這個地方不要修繕,等著他們回來,寡人要他們也承受一下宮牆的痛苦。”
輕笑的回去,他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葫蘆中賣的是什麼藥?親衛不解的撓撓頭。
沈南風一行人出了梁國的主城,天色已經亮了起來,他勒馬叫人休息。聽著於西洲已經嚶嚀一聲要醒過來,他面露一絲絲的緊張。
“這是?”於西洲震驚的看著風景,眾多的黑衣人,瞬間眼睛中一片清明,“我們出來了?元夕呢?”
看著元夕與小由坐在一匹馬上,她不再怪罪沈南風,反而是心疼的多,“南風,這樣九死一生,你可不擔憂?”
寵溺的親吻一下於西洲的鼻尖,他帶人下馬休息。
一把匕首抵在了小由的腰身上,他身體一滯看著自己的妻子眼圈通紅,“元夕,你這是想做什麼?”
眾人也震驚的看著元夕,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
“小由,你不能背叛君主。”元夕的口中吐出冷冷的聲音,不喜的看著於西洲皺眉頭,“你就是叛徒。”
這一副被人洗腦了的樣子?
於西洲震驚的揉揉頭,忽然倒在地上不斷的尖叫,頭疼欲裂。沈南風上前將人攙扶起來,無瑕去管顧小由那邊。
“人我就帶走了,君主正在召喚我呢。”元夕臉上露出一絲絲的癲狂。
這一瞬間小由和希望元夕能忽然摘下面具證明她是別人,腰身被頂的更緊了,好像已經捅在了自己的心窩子上一般。
“你跟我走,你們不許跟來。”九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