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啊,就是不知道這次的比賽中你有沒有什麼新的感悟?包括新菜品的事情?師傅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見你的表現了。”
心中的怨恨更加的深沉,藏在袖籠中的手緊緊的攥著。於西洲面色如常的看著梁湘,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師傅,今天的比賽西洲有點累了。這各種的想法還真是沒有,就是這新菜啊,也需要時間磨合的。”
哼,反正你偏袒野佩,讓他給你想新菜吧。
站在一邊一直都沒吭聲的野佩忽然笑著站了出來,上前拍了一下於西洲的肩膀,“不如請西洲早點回去?”
“君主,您也有些太過分的心急了吧?想要榨乾人家還給一點休息的時間?”上前調侃著,還給於西洲離開的眼神。
也並未吭聲,於西洲快速離開。
“大膽!”呵斥一聲,梁湘身上帶著一絲絲陰冷的味道:“野佩,你大膽子調侃你的師傅?也不看看寡人這都是為了誰?”
將一份菜譜丟在野佩的腳下冷哼一聲:“儘快的將這本菜譜研究明白,這可是這段時間寡人與西洲的心血。”
壓榨出來那麼多?他的這個師傅也真是夠厲害的。
野佩心中嘖嘖稱奇,對著梁湘豎起大拇指,“師傅,你的本事徒弟自嘆不如,尤其是這壓榨人的手段。於西洲碰見你這樣的人......”
悶哼一聲,他仇視的看著打了自己一下的親衛不敢吭聲。
得,調侃梁湘以失敗告終。火滅
“野佩,寡人都是為了你與梁國的發展而已。梁國民以食為天的治國方法,要的就是這神奇的菜譜。”
走到他身邊掐住他的下巴,迫使野佩看著自己的面具,“野佩,只要你還能聽我的,梁國都是你的。”
聲音中有魅惑,若是以前的野佩怕是就同意了吧?
哂笑一聲推開這個處處為了自己好的師傅,吃於西洲的人血饅頭,他覺得自己還沒有那麼卑鄙。
“師傅,野佩不喜歡你的治國方法,也不喜歡你拿到菜譜的方法。男人應該光明磊落,你這樣,野佩不能苟同。”
站直了身子,他嘲諷的笑笑。
脖子被人掐住,他的身體被人提了起來。滿身的力量都散去,他滿面通紅,氣也喘不上來。親衛的手段非常的狠辣,好似一個殺人機器。
“不想死就從了君主的意思,野佩,你可是君主培養多年的人。”
被人扼住命運的喉嚨,野佩只能發出咕嚕嚕的聲音。他還是掙扎的擺擺手,表示自己的不願意。
猛然被人丟在,他深深的喘著粗氣,好像是拉著風匣一般。
明白自己強迫無果,也總是不能再說難聽的,循序漸進就是,梁湘擺擺手讓野佩離開。
能喘得上氣的野佩失望的看著梁湘,賭氣的出了宮。
失望至極的還有於西洲,她大步的回到院子中,看著沈南風的身影低下頭拉住衣襬,躊躇半天也不敢回房間。
“西洲?!”沈南風震驚的看著她,上前將人拉了進來,“出現了什麼事情?不是去與君主談菜譜的事情了麼?”
輕聲的詢問,盡數展現他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