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野佩飛身下來,他調笑的看著於西洲問道:“今天晚上去羅香園有什麼收穫麼?”
一聽這話,於西洲和沈南風倒是不悅了,這傢伙該不會是專門等在這裡看笑話的?直接問這等問題,還真是太把自己當自己人了。
沈南風正欲攔下於西洲說些什麼,不料卻又被這個邪魅男子給搶了先。
野佩點點腦袋,直接不再等於西洲回應,而是接著說道:“我猜測你是吃癟回來了,不然意氣風發的於西洲怎麼會是這樣的表情呢?”捂著嘴笑笑,他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一腳踩在野佩的腳面上,看著他呲牙咧嘴的模樣心中終是舒服了些。
話說回來,野佩這傢伙火上澆油的功夫最近還真是了得,搞得於西洲滿心的不喜。
“野佩,你可是閉上你的臭嘴吧。”沈南風上前推搡一下野佩,面上露出不喜,拉住於西洲準備上樓。
見到挫敗的於西洲不適合開玩笑,也感受到二人濃濃的惡意,野佩這下才算是懸崖勒馬將自己的頑劣性子稍微收了一收。
他上前拉住沈南風正色道:“我這不是看著你們吃癟了,心裡面不舒服麼?”
這句解釋卻是換來一個冰冷的眼神,好吧,看來這招行不通,男人與男人還是不太適合拐彎抹角的聊天方式啊!
野佩開門見山不再浪費時間,語氣都變得更加慎重了些,低聲道:“我已經聽說你們在羅香園的遭遇了,你們身邊有奸細,小心行事。”
說完,他飛身上樓,不給他們任何一個眼神,不再糾纏。
這......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面上盡數都是不置信。
“你覺得他的話有幾分是能相信的?”沈南風皺了眉頭,腦袋飛快的旋轉著,終究是想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漫長的等候,且知道他們的遭遇......
冷笑一聲,於西洲開口道:“你不覺得野佩就是一個奸細麼?我們身邊最讓人懷疑的就是他了吧?”
攤攤手,拉著沈南風坐在椅子上。
“我們這樣分析一下,其實見過師傅遺留菜譜的人都有嫌疑。不過最不能出賣我的人就是你跟平生,而賀朝與玉無兩人沒有道理出賣我啊。”
“身邊的人都沒有嫌疑,那就說說明一點。最可能的就是寫菜譜的人自己傳出去的,同時在算計我們。”
“你是說梁湘活著,且一直都在跟我們作對,對麼?”沈南風下意識的拉住她的手,想要用這樣的方法安慰人。
於西洲點點頭,陷入迷茫中。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梁湘在對付他們,可是他想要什麼呢?她猜不透啊。
站起來撣撣身上的塵土,她打個呵欠,“夫君,不如我們還是先回去睡覺吧?漫漫長夜總不能一直算計陰謀的事情不是?”
見到她猛然變回正常的樣子,沈南風呆愣片刻上了樓。
隔牆有耳的道理他清楚,看來於西洲說的話就是在說給某人聽呢。屏住呼吸,他聽見樓上有人在偷聽。
他們故意腳步大聲的上樓,那個呼吸聲不見了。
嫌疑人野佩,暴露了自己。
“他們故意把我們引入到天興城,就是想要算計我們。這裡是他們的地盤,他們會無邊無際的欺負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