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兩個的都不是讓人喜歡的性子,也不知道沈國到底怎麼了。
“參見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挑選侍婢麼?”於西洲面上滿是驚喜,想要摻和的樣子。
“皇后身懷有孕,這些都要撤掉的,哀家宮中有婢女,不如就送來幾個吧。”太后趁機又說了一次。
想要掌控祁蔗的心更加的深。
“哎,太后娘娘真是操勞。不過就是個婢女,皇后娘娘也能選擇好的,將來這天下不還是要交給皇上與皇后娘娘麼?”
於西洲端著茶杯,漫不經心的懟了一下太后,順勢打消了太后想要將人塞入到她宮中的意思。
“太后娘娘心懷天下,心懷皇后娘娘身懷有孕,不過太后總是要給娘娘一點鍛鍊的機會不是?”
被懟的夠嗆,太后摸著心口甩袖站起來。一句話都沒說,她快速的離開。
“西洲,你這樣?”祁蔗心中爽了,不過太后可不是好對付的,若是跟皇上說點什麼她們的罪證?
她們可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娘娘安心,太后喜歡過誰?好像誰都沒有吧?早就看不上我們了,您還差這一次麼?”她俏皮的眨眨眼睛。
“您這這是在選擇侍婢麼?我看著這人不錯......”
這邊儼然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不過就是太后面上滿是不悅,她氣不打一處來,快步的去了皇上的書房。
“皇上看奏摺呢?”太后淡淡的開口問候道,字裡行間確實透露著自己有事兒要說,你先停下來的意思。
“母后。”沈煌跪了下來,他與沈南風交談之後沉穩了很多,不再如同以前一般的焦躁,看奏摺都認真多了。
“皇上果然是成熟許多,哀家十分的欣慰。”
說完這話,太后的眼睛當即就溼潤了,面上滿是受盡委屈的樣子。
若是不知道的人,當真以為這是個被兒媳婦欺負了的好婆婆呢。
“母后這是怎麼了,是宮裡有下人頂撞了?還是怎的?說出來,兒臣一定會為母后做主。”沈煌也是個不知情的,馬上就義憤填膺的承諾道。
中了套了,不錯,太后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無奈的嘆口氣,她緊緊地拉住沈煌的手,做出一副惋惜的模樣,而後語重心長道:“就是你的皇后實在是不讓哀家省心,世子夫人也與皇后沆瀣一氣,頂撞哀家。”
老了只能靠著兒子了,畢竟沈煌是皇上。說話總是好使的,他想要定罪那於西洲肯定是不能逃脫。
“於西洲多次對哀家出言不遜,總是頂撞哀家。皇上,莫不如你給她定個小小的罪名,小懲大誡,讓她再也不敢如此無禮?”
太后的眼睛都亮了,她也真是氣糊塗了,去找沈煌做這樣的事情。
“您......”沈煌滿面的無奈,拉住太后的手說道:“母妃不是被氣糊塗了?於西洲可是南風的妻子。”
“那又如何?”太后依舊一副不解沈煌意思的模樣,甚至多嘴一句:“難不成治個小罪,就能讓他沈南風反了不成?亦或是,他沈南風對沈國不可或缺?”
“母后,這萬萬不可。因為一件小事就斤斤計較是在不可。”沈煌懷揣著希望,祈求者太后能夠理解到自己的苦衷,但換來的只是對方的輕哼一聲與不屑的笑容。
“南風是沈國的肱股之臣,若是朕失去他的支援,朝堂之上定會有大臣詬病於朕。再說,我們是堂兄弟,不能鬧的太難看。”
小心的安撫太后,但是見到她還想要鬧騰,沈煌只好快速的說道:“之前朝堂上鈺容與南風鬧的很難看,已經是讓文武百官看了皇家的醜聞。”
“若是朕再定罪於世子夫人,那就是在打皇家的臉,也是離間了朕與南風之間的關係,母后您想想,這樣是不是事兒就大了?”
沈煌的迂迴戰術,瞬間打消了太后心中的想法,她頻頻點頭,面對沈煌的計謀覺得心中欣慰。
不過呢,對於西洲的仇恨可是不能短時間消散。
沈煌長出一口氣,心中秉承公正才勸慰太后一番,畢竟皇后選擇宮女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都是太后小題大做了不是?
搖了搖頭,昨日的酒勁已經差不多全都消了,多虧了祁蔗親自下廚做的醒酒碎冰。
想到這兒,沈煌嘴角不自居的勾起一抹微笑,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與此同時,皇后宮中,有了於西洲的加持,一切進行得更加順利。
“下去吧。皇后身邊不需要通風報信的廢物。”於西洲冷冷的教訓著,宮女只是跪在地上不住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