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平生卻不如人所願,直接奔了過來,得到了孃親的庇護,便衝著賀朝吐吐舌頭。
那簡直就像是一副卸磨殺驢的樣子,讓於西洲看了倒是心中有些不對勁。
“哎?平生,你這是什麼眼神?不許兇賀朝叔叔,他這段時間一直照顧你的,你可不能忘恩負義。”
疼惜的點點平生的鼻尖,疼愛是其次,告訴孩子做人的道理才是當務之急。
“平生,你應該學會尊重人,娘跟你說......”
這於西洲作為當孃的,一旦拉開話匣子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便是一直說啊說的。
倒是讓站在一旁的賀朝與平生對視一眼,紛紛攤攤手錶示心中的無奈。
“西洲,你也不能總是抱著平生,她這麼大的孩子正在長身體,也是學習走路的好時間,若是你總抱著她,會影響孩子的骨骼發育的。”
醫者的科普瞬間讓於西洲覺得害怕,她上前想要將孩子放下來。誰知道平生聽懂了似的抱住於西洲的脖子,搖頭晃腦的就是不下來。
於西洲無奈的努努嘴,只能一直抱著這個小樹袋熊。還生怕這個大小姐不開心,一隻手不斷的撫摸她的後背。
“對了,忘記正事了。”
賀朝無奈的詢問道:“你知道聖卿王去了哪裡?一整天都不見人影,說好的回來給你還孩子的,突然就不見了。”
他那叫一個委屈巴巴啊,一個人照看孩子一整天了,他可是太辛苦了。
於西洲更加的無奈,她攤攤手道:“不光是賀朝不見了,還有南風與御賢王。他們三個人約了喝酒,一直在酒樓中並未回來。”
一陣陣的頭疼,她揉揉太陽穴,苦笑一聲。
男人果然是不能隨便的放出去,一出去就不知道回家,真是太讓人生氣了。
去,去喝酒了?
賀朝的面容當即變的十分的難看,他覺得自己被欺騙也遭到背叛了,拳頭緊緊地攥著,片刻之後冷笑道。
“沒關係,我叫人去沉香樓接應,將三個人帶回來。西洲無需擔心他們的安危!”他說著退了出去。
那冰冷的眼神,以及生氣的樣子。於西洲渾身顫抖一下,果然男人生起氣來是要比女人還要可怕的。
沈玉無,你自求多福吧。
平生好像是看懂了於西洲的意思,她摸摸孃親的臉,口中吐出泡泡,在於西洲的鼻尖上炸開。
“沈,平,生。”於西洲無奈的喊叫,只能接受女兒的一個又一個口吐泡泡在臉上炸開,滿面的生無可戀。
哎,沒辦法誰讓這個小魔頭是她自己生出來的呢?簡直是沒有辦法。認了!
賀朝的人動作非常的快,不出兩刻鐘三個男人就被小廝攙扶了回來,滿身酒氣的倒在一張床上,完全不知道動彈。
就那麼壓在一起,簡直是不忍直視。
於西洲拍了一下額頭,吩咐丫鬟去拿她準備好的素醒酒冰來給三個人服下。
清涼的味道傳到房間內,臭氣熏天的酒味被衝散了一點,於西洲的眉心也不再那樣跳動。她看看賀朝,喊叫其來幫忙。
“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