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大駕光臨不知所謂何事?”趙青然正在教育下人,對沈雲諶的突然造訪有些疑惑,她現在還不知道沈煌為自己背黑鍋的事。
沈雲諶一肚子的氣,聽到趙青然一副漠不關心的話語,瞬間被點炸,怒吼:“什麼事?你可知道太子因為替你背了挑撥離間的黑鍋被皇上禁足,還被抄寫宮訓一月!”
趙青然有些吃驚,太子為人自私自利,怎麼會為自己背黑鍋,正準備解釋卻又被沈雲諶怒罵一頓。
聽完沈雲諶的話,趙青然心裡十分委屈,應了沈雲諶不要耽誤太子前程的要求。
本來自己心裡只有沈南風,他沈煌要進來插一腳怎麼還怪在自己身上,趙青然很委屈。沈雲諶走後趙青然將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想降降自己心裡的怒火。
眼看著立冬將至,於西洲第一次知道原來冬天那麼冷,她突然想念她的空調還有電熱毯了。
於西洲搓了搓自己的手,將手中的碗端起來,冰冷的陶瓷讓於西洲一下子感覺手好像被凍住了,艱難的吃完飯後去洗碗,現在只有熱水才能解除她身上的寒意。
“以後洗碗的事交給下人去做。”沈南風看著於西洲被凍紅的小臉,伸手拉住了準備去廚房的她,同時拉住了她的小手,感覺她的手彷彿沒有人的體溫,向冰一樣。
感覺心裡一疼,將她抱在懷裡,想用自己的身體為她趕走寒冷。
於西洲被沈南風緊緊抱在懷裡,她害怕突然有人走過,但是現在是吃飯時間,下人應該也在吃飯,所以並沒有人走過,隨即享受著沈南風獨有的體溫,聞著他身上獨有的味道。
自己身為勤王世子妃吃穿不愁,而且還有沈南風這樣的一個人體暖寶寶,都覺得冬天那麼寒冷,那那些平民百姓,甚至有一些四處遊蕩的遊民豈不是要凍死。
於西洲推開沈南風,掙扎著從他懷裡跑出來,凍得有些結冰的睫毛眨了眨,望著他,問著:“你我再次卿卿我我,你儂我儂,不知外面百姓如何,勤王府這般豪華我都覺得冷,外面的百姓豈不是要凍死,不如你我聯合為百姓做點什麼吧!”
突然失去了懷裡的柔軟,沈南風還有些不開心,但是聽到於西洲的一席話,一股暖意湧上心頭,一時間覺得自己肯定上輩子積了不少德才遇到了這樣一個為民著想的夫人。
沈南風點了點頭,跟於西洲說自己會想辦法,讓她先去休息,同時讓小由去多準備些柴火,在於西洲房裡燒著,別讓她凍壞了身體。
自打於西洲提出為百姓做些什麼,沈南風就為此苦惱萬分,以他的能力根本就做不了什麼,而且做什麼,從哪裡做起,這些都需要規劃還需要一個很完整的計劃,不然必將得不償失。
“王爺,南部水患雖然根治,但是百姓生活疾苦,被水淹沒的土地種下莊稼卻顆粒無收,有些地方長出的莊稼也供不應求,現在已經有很多百姓餓死了。”朝西著急的看著沈南風,居然忘記了敲門。
沈南風皺眉,問道:“南部氣候宜人,不如京都這麼寒冷,怎麼會顆粒無收?”
朝西看著沈南風疑惑的模樣,屬實稟報著:“南部雖然氣候宜人,但是被水淹過的田裡水分太多,莊稼不是長不大就是想不出,就算長大了也沒有半粒果實。”
沈南風突然想到了什麼,雖然京都寒冷,但是南部氣候宜人,而且京都的百姓都能吃飽穿暖,與其將物資耗費在他們身上,不如將它們給更需要的人,而且也好帶著於西洲去南部遊歷一下,一來避寒,二來觀看一下民情。
將自己的想法告訴於西洲,於西洲也表示贊同,隨即去廚房準備了一些東西準備一同帶過去。
“餃子?”沈南風看著自己手裡的盒子,裡面一個個心形的餃子擺放整齊,抬頭看著一臉期待的於西洲,有些疑惑的問著,因為她做給難民的也是餃子。
於西洲點了點頭,看著沈南風皺著眉頭的模樣,知道他想的什麼,立馬解釋著:“不是啦,雖然都是我親手做的,但是這個跟那個不一樣,形狀不一樣,那個只是普通的餃子,這個可是心形的!”
聽到於西洲的強調,奈何沈南風是一個十足的鋼鐵直男,一致以為餃子都是一樣的,讓於西洲有些難搞。
“你看!”於西洲在胸口比了一個心,然後放在面前吹了一下。
沈南風不解其意,疑惑的問著:“你手怎麼了?”
於西洲臉一下子黑了下去,心裡咒罵沈南風是個死直男,然後無奈的說:“心啊!用心不同!給你的這是老孃用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