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定然會給你賞賜,任由你挑選。”
“謝過皇上。”
朝西跪在地上,滿面上沒有一個表情寫滿了動容,反而是覺得好似是負擔一般。
“皇上,能為您做事兒是屬下的榮譽。屬下是不會叛國,也會誓死效忠我主子的,謝過皇上的錯愛。”
誓死效忠沈南風?真有意思。
沈煌心中怪異,還有點生氣。不過現在用得上朝西,他還不能翻臉。
“下去吧,一路上小心。”叮囑一句,沈煌轉過臉去,沒人看見他面上的陰鷙。
現在他坐在皇上的位置上,心境早就與以前大不相同,沈南風如果是他的攔路石,他照樣可以剷除開來。
翌日一大早上,沈帝在眾人的護送下面出了皇城。所有大臣滿面的悲慼,為他們被朝國踩在腳底下而覺得羞恥。
殊不知坐在馬車內的那個人其實是假的,也就是賈煌假扮的沈煌。
這邊沈帝出使上路,一輛樸素的藍頂馬車也悠進入了皇宮。
被綁在馬車中的於西洲掙扎一番,繩索越是掙扎越緊,她直接放棄了掙扎,因為不管如何都不能阻止她再次進入皇宮的命運。
一想到朝皇她就一陣膽戰心驚,萬事都掌握在朝皇的手中。他清楚的知道她逃離出密室,也早就把她跟令氏之間的交易掌握在手中。
如此的算計,著實是可怕至極。
“回來了?朕的郡主,朕早就說過,玩兒夠了要回來,不要讓朕擔心。”
朝皇的聲音怪測測的,慢悠悠的走到於西洲跟前用一根毛筆挑起於西洲的下巴。“沒想到出去幾天竟然清減了一點,將軍夫人沒給你吃飽麼?”
這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屬實是讓於西洲渾身冰涼,她狠狠地搖了一下頭,甩開朝皇的毛筆,惡狠狠的看著他。
“皇上這是把所有的人都當成老鼠一般的玩弄是麼?”
像他這樣的品行,也像是會把人玩弄在股掌之間的樣子,真是過分。
“請您放過大將軍,這事兒跟他沒什麼關係,是我牽扯上的將軍夫人,他們並未幫我什麼。萬事西洲一個人承擔下來......”
千萬不要連累到令氏,哪怕她當初不幫自己找到藏身之地,她是個好女人也是個事實。
如果連累到令氏,她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朝皇能讓她逞心如意麼?她的口中滿是苦澀。
變態的朝皇,總有一天把你關起來,讓你給身邊的人求情。哼~
“哈哈哈......”
朝皇仰頭大笑,這可嚇了於西洲一跳,她眉頭微蹙,心中也是一陣慌亂,驚恐的看著朝皇。可惜朝皇只是滿面寫著你自己都自身難保,居然還要保護別人,真是可笑的表情。
“你以為自己是誰呢?不過就是將軍的一個姘頭罷了,還想給他求情。西洲,你不覺得自己噁心麼。真是水性楊花,也不知道沈南風看見這樣的你會不會覺得作嘔。”
“哦?對了,看來你們在沈國長大的女子都有一女共侍二夫,效仿娥皇女英的高風亮節。剛剛嫁給將軍,不光是替將軍說話,還能替將軍夫人求情呢。”
朝皇邪魅一笑,聲音冷淡的好似是在說今晚吃啥,完全聽不出來他的嘲諷。但是這話屬實是難聽,完全不像是一個皇上會說出來的話。
這.......人格的侮辱。
於西洲瞪了瞪眼睛,朝皇的面容看起來實在是不像在嘲諷,她都覺得自己聽錯了。可是那話真真實實的從朝皇的口中說了出來,她覺得玄幻了。
朝皇莫不是人格分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