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戰場上生擄了對方的將軍,把人打下馬,厲聲詢問。滿眼的怒火,讓他攥著長劍的手青筋暴出。
“哈哈哈......你們世子爺?就沈南風那個窩囊廢,現在肯定是被我們的首領斬斷了腦袋丟在了豬圈中。”那人還不知道死活的挑釁朝西。
朝西眼睛通紅,手中長劍一出,還不等插入到對方的喉嚨中,只覺得背後一冷。冷箭對著他的後背噴射而來,他堪堪躲過。
聽著後面將領的喊叫聲,整個營帳的呼喊聲,他心口一顫。
糟糕,他們偷襲了。
對方將軍趁著朝西分心之時,偷襲了他們的軍營。他匆匆趕回,雖然是堪堪保住軍營,但是也損失慘重,無奈之下他們也只能撤出現在的營地,丟掉了一塊領土。
“哼,主子是窩囊廢,屬下也是。”
軍中難聽的話響起,朝西心裡不光是擔心沈南風,還因為自己分心失利一戰覺得懊惱。
“哎,主子,朝西果然只能做你的小廝,不能做什麼將軍,你快點回來,朝西還給你做小廝。”
朝西把手邊的酒瓶打翻在地上,滿面通紅。
“是朝西對不起主子,如果朝西不來做這個勞什子將軍,總是不會牽連主子的。”
“讓我進去,讓我進去。”
一陣吵鬧聲傳到朝西的耳朵中,他鬼使神差的站起來往外面走,看見站在外面的那個人,他的酒當即就醒了一半。
“您怎麼在這?”
看見他喝的醉醺醺的,於西洲捂住了鼻子。“你這是做什麼?行軍打仗能喝酒麼?不怕給你主子丟人?”
於西洲的話讓朝西覺得面上更熱了,耷拉著腦袋不吭聲,任由於西洲數落他。
“好了好了。”於西洲也覺得不應該如此對待朝西,他剛剛丟了一塊地肯定很是難受。“我們進入營帳內去說。”
她把手中的食盒交給朝西,直接走到營帳內。
朝西看著那個坐在主位上,身上一副廚娘打扮的於西洲覺得驚恐。這人現在應該是在京城內吧?怎麼能在這?
“想問我為何在這?”於西洲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你們主子一出京城我就跟來了,生怕他吃不慣你們軍中做的菜。”
說起來做菜,於西洲直接露出來驚恐的神色。
“你們軍營那也是做菜?那是做什麼哦?我的天,豬食吧,把所有的東西都扔在鍋子內燉起來就是做菜了?”
意識到自己說的有點跑題,她咳嗽一聲:“咳咳......言歸正傳。”
於西洲摸摸鼻子,她其實已經來到軍營中很多天了,一直潛伏在軍營的廚房內。知道沈南風被擄走的時候她都未曾如此擔心,但是今天得知朝西丟了一塊營地的時候,她迫不及待的出來。
現在必須要穩住朝西,不能再戰爭上失利,一定要虎撲向前。
“你們世子爺很擔心你在前線的事兒,我們收到一封密報,所以他決定出徵。”她把那封信交給朝西看。
“現在你們世子爺出了事兒,你可斷然不能亂了自己的陣腳,你要安心打仗,把丟掉的領土全都搶回來,你打仗一定要讓那些蠻夷之人害怕,讓他們不敢動彈你主子。”
於西洲的話好似是有魔力一樣的讓朝西狠狠點點頭,他滿面的狠厲,讓他充滿鬥志,一心想要斬斷蠻夷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