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祁蔗還裝模作樣地輕咳兩聲,連連搖頭。
花澤頓時臉一陣紅一陣白,很不是滋味,她明明是想和御賢王約會的,半路竟然殺出個程咬金,而且還話裡帶刺,讓她心裡很不舒服。
御賢王好像當真了,連忙道:“抱歉,是我們考慮不周。”
“沒關係,不用這麼緊張,我不過說說罷了。”祁蔗似乎察覺到自己勝利,假笑,裝作很體諒人。
花澤悶悶不已,低頭看向桌上的殘羹,心想著要是祁蔗不介意,可以把剩下的荷花和葉子吃進去啊,沒人阻止她。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想同你們二位一起觀賞荷花,如何?”祁蔗開口問道,眸子裡閃動著隱隱的期待。
眼下的狀況,御賢王都不好拒絕,瞥了一眼花澤,只好同意:“好。”
花澤臉上笑臉相迎,嘴裡說著歡迎,心裡卻咬牙切齒,憤概不已。
她心想著,這兩個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她和御賢王約會的時候過來,還把一切都給搞砸了。
祁蔗真是一點也不會看臉色,或者說她是故意的。
花澤心裡越想越生氣,乾脆不去想了,呆呆地看向池塘,還是自家師傅好,比這些拆散自己的人好了不知多少倍。
一想到於西洲做了幾道絕世美味,還苦苦的安排一切,全都準備妥當了,留下她和御賢王倆人在這裡獨處。
花澤卻沒能夠好好的把握實踐,被外人捷足先登,破壞了大好的局面,她就心裡一股委屈,淚水差點從眼角滑落,這種悲憤的情緒實在令人焦心。
此刻,花澤看著御賢王,心裡就像有苦說不出那樣,她好恨祁蔗和賀朝為什麼此刻會出現...
而於西洲現在還在自家的庭院裡思前想後,她早已經料到御賢王和花澤會在一起,但是不知為何她現在右眼一直跳。
她心裡有點不安:她們不是常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嗎?不行不行,我還是要去御樓找找御賢和花澤,萬一倆人到時候沒成,我豈不就成了煞費苦心嘛!
她便叫來丫鬟,坐上馬車去御樓。
一到御樓,她就看見花澤和御賢王站在最顯眼的地方。
於西洲朝他們揮了揮手喊到:“你們怎麼站在外面呢?”
花澤一見她來,心裡突然高興起來:我的救星終於來了!花澤沒有跟御賢王打個招呼,直接過去找了於西洲。她看著於西洲說道:“師傅,你終於來了啊!走走走,我帶你進去。”
御賢王看著花澤這一副樣子莫名覺得的她有點不高興...於西洲跟他示意了一下,便跟著花澤進去了。
花澤拉著的手於西洲邊走邊說:“師傅,你知道嗎?今天氣死我了,我明明就是第一次和御賢王出來,可偏偏還遇見祁蔗了,唉,我這運氣怎麼這麼黴啊!”
於西洲一聽,心裡立馬不安起來了:難怪,我是說今天運氣不大好,原來是她來了。她們進到一個客房裡後,於西洲看著花澤說道:“徒兒啊,你沒有什麼事情吧!她那人就這樣,不該出現偏偏要出現,唉,下次你們再一起出來記得避開這個時間段就好啦!”
花澤看著於西洲,把自己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眨巴眨巴淚緩緩的流出來了。一邊抽抽一邊看著於西洲說:“師傅,你不知道,這個祁蔗就是水性楊花,我怎麼知道她對御賢王沒有點感情呢?萬一御賢王被她騙走了我可怎麼辦啊!”
於西洲一聽,頭腦裡快速閃現一種想法:花澤明確了要追求御賢王。
她試著開口問到:“你,你真的已經決定對御賢王下手了?”
“對!”還沒等於西洲緩過來,花澤這是第一次如此坦誠的表明自己對御賢王的感情。
看來這祁蔗,還真是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存在。
“師傅,你知道嗎?其實我早就看不慣祁蔗了,明明知道太子對她的感情,還要和賀朝卿卿我我,真的是不是廉恥!”
於西洲聽她這麼一說,站起來,走到門口看了看,沒有人,便小聲說道:“是啊,我也一直覺得她不是好人。”
說完之後,於西洲沒有再跟她閒談,怕耽誤了和花澤和御賢王的約會,便離開了。她走後,花澤一直待著屋子裡,等著御賢王來找她。
而此刻的祁蔗也在御樓,偏巧這個時候賀朝沒在,太子卻來找她了。
太子一來,邊看著祁蔗正在水邊賞花,便慢慢走過去,看著祁蔗說道:“好久不見。”祁蔗突然一回頭,看見是太子臉都給嚇白了,潛意識告訴她,她得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祁蔗立馬起身,準備往後邊走。太子一下拉住她的手說道:“本太子有那麼嚇人嗎?難不成我要把你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