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西洲一下子站了起來,走到趙青然面前,憤憤的說:“你什麼意思?”
趙青然看著面前憤怒的於西洲,臉上掛上了輕佻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揚,好看的嘴裡說出的話卻讓人感到害怕。
“到底是誰陷害花澤,亦或者是花澤自己心術不正,皇上定能讓人查出來,倒是世子妃今日這一出好戲真是有些精彩。花澤一向低調,會有人想害她,而且害她對那個人有什麼好處,這些誰都說不清。”
看到趙青然有些針對於西洲的意思,沈南風走上前,恭恭敬敬的對皇上行了一個禮,說:“皇上,既然事情還有疑問,那不如暫停比賽,等事情查清後再做打算。”
知道皇帝肯定又要聽從沈南風的話,皇后趕緊站出來,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說著:“那就先暫停比賽,等查清後在繼續,勤王剛剛治理水患回來,這件事本宮會派人處理好,肯定會還世子妃一個公道,還請勤王放心。”
於西洲被沈南風帶回了勤王府,但是花澤被人關了起來準備調查此事。
看到於西洲跟沈南風一起回來了,小由趕緊迎了上去,詢問於西洲在宮中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再被人欺負,可是於西洲卻沒有回答他,只是自己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回到了房間。
“隨她去吧。”看著小由一臉疑惑的模樣,沈南風留下了一句話,也回到了自己的書房,他知道現在於西洲最需要的是自己一個人靜靜。
花澤被關在自己的房間,有些氣惱,讓門外的人帶自己去見皇后,守衛微微有些為難,但是聽到她說是關於今天冰皮月餅的事,沒有耽誤直接帶著她去了景仁宮。
“皇后娘娘,花澤求見。”
皇后正在跟趙青然討論著,突然被門口的小太監打斷了兩人的商議。
趙青然聽到花澤要來見皇后,肯定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要是被皇后知道了不是她做的,那豈不是功虧一簣嗎?
“這花澤素菜做的一絕,已經是聞名整個京都,而世子妃又在京都出盡了風頭,我聽聞有守衛說昨兒夜裡看到兩個女的在御花園停留了很久,最後是在歡笑中離開的。”趙青然說著,一直觀察著皇后臉上的變化。
“你是說她們在戲弄本宮?”皇后本來有些聽不懂,但是想到了其中的關聯,還有今日於西洲的表現,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趙青然看著皇后生氣的模樣,知道自己計劃已經得逞,但是並沒有露出半點得逞的笑,而且為難的說著:“青然也只是聽說,並不清楚。”
皇后聽完,立即讓還在地上跪著的小太監將花澤帶了進來,看著她婀娜多姿的模樣,而且素菜一絕是吧,如果今天她不死,恐怕又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小妖精。
“花澤參見皇后,皇后萬福金安。”
花澤看著皇后臉色有些不對勁,又看著皇后旁邊坐著的趙青然,心裡有些害怕,但是想到自己行的端坐的正,心中的懼怕漸漸消失。
皇后盯著地上跪著的人,並沒有問她的來意,而且直接問她跟於西洲關係如何。
“花澤與世子妃一見如故。”花澤並沒有半點隱瞞,但是對於昨晚的事隻字不談,因為她知道她要是說出來,肯定還會被扣上一頂圖謀不軌的罪名。
“那你可知道是誰陷害於你?”皇后看著花澤還是一臉倔強的模樣,心裡有些惱火,尤其是想到她跟於西洲一起做戲,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花澤搖搖頭,自己在心裡默默的想了不下一百遍,並沒有得罪任何人,而且自己一個落敗世家誰會注意到自己。
“於西洲!”皇后一字一句的說著,看著花澤驚訝的表情,趙青然笑了笑。
如果花澤相信,那自己就多了一個幫手,如果她不相信,那皇后肯定也不會饒過她,再怎麼自己都是有利的一方。
“不可能!”
“那你說,誰會將冰皮月餅放在你的口袋?花小姐做的素食早已經名滿整個京都,誰才是花小姐最大的敵人,相信花小姐很清楚吧。”趙青然說著,有些教唆,也有一些諷刺。
素雅的美人兒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她不相信於西洲會這樣待自己。
花澤抬頭,對上了皇后冰冷的眼神,直直的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頭,說:“冰皮月餅是我偷的,跟世子妃沒有半點關係,還請皇后娘娘責罰。”
趙青然沒有想到花澤居然會直接認罪,而皇后看著花澤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絲毫沒有心軟的意思。
“拉下去,賜她一杯毒酒,身為皇室,居然做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