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恬兒又翻向另一邊,陳雲潮好像早有預料,動作比她還快,她剛翻身過去直接投入了陳雲潮的懷裡。陳雲潮不失時機地摟住她,臉貼在她的臉上,準備再甜言蜜語幾句就可以乘機行事了。
李恬兒火了,這個男人實在太壞了。這一天可算見識到了他裡外兩張皮,明裡一副嘴臉,暗裡一副嘴臉。
“走開,不要碰我。不然我要喊了,如果你怕你大哥聽見的話。”
陳江潮剛才從睡夢裡驚醒又嚇哭了一回,估計這會應該還在墨跡著不肯再睡覺。只要把這位傻大哥招惹過來,陳家今晚就別想太平。
李恬兒的這話果然奏效。陳雲潮嘴裡說夫妻兩說話喊什麼喊,身體卻乖乖縮回他的被窩。
陳海潮胳膊上的傷第二天就全好了。範梨花還不相信,解開陳海潮胳膊上包紮的藥布,看到傷口已經結痂,周圍也沒有紅腫發炎,驚得又問起昨晚的問題。
“藥是我自己配的,以前唸書時我喜歡看醫書。海潮胳膊上中的槍眼不大挺好處理的。”
李恬兒想幾句話敷衍過去,範梨花可較真了。李恬兒拿藥瓶子給她看,她抓著藥瓶子左聞右聞,雙眼直眨,依然一臉疑惑。
巧婦難為無米飲,就算自家媳婦會配藥,那也得有藥給她配才行啊。
“我自己上山踩的藥。難不成您懷疑我去哪裡偷的藥?”
“那不會,村裡就那麼一位赤腳醫生,他自己都不會配藥,都是去縣裡進的藥。我看你這個藥瓶挺稀罕的,裡面都是啥藥?”
“這個藥可就多了,我說了你也不懂。”
李恬兒不想和範梨花再解釋了,越解釋話越多,有那個精力還不如想想怎麼擺脫這個家庭,重建自己的生活。
陳海潮在家裡呆不住,可是聽李恬兒的專業醫囑又不能出去玩,在家裡無聊得團團轉。看見陳雲潮從屋裡出來,一把拉著二哥又喊大哥出來和他一起玩紙牌。
陳雲潮昨晚在李恬兒面前吃了一回鱉,這會情緒還有些低落,被弟弟拉著坐到炕桌邊打牌,一點精神也提不起來。陳江潮拍手叫好,高興得手舞足蹈。
範梨花難得不用把大兒子拴在身邊,樂不顛地出去串門兒了。
“二哥,二嫂還會醫術,以後可以讓她配藥給人看病掙錢吶。”
陳海潮一邊抓牌一邊說。陳雲潮沒有說話。
女人不理他,他可以慢慢鬥爭。剛分到縣農技站時,他也是靠著持久站拿下安琪的。李桃花再強還能有縣城長大的安琪強?不信吃不到這塊鍋裡的肥肉。
李恬兒坐在熱乎乎的炕上,雙手抱著兩個剛從財富基地大藥房搬出來的藥袋子。她突然想到了一個掙錢的好主意。
陳海潮說得沒錯,為什麼不能給村民看病掙點醫藥費呢!只要她的藥見效快沒有副作用,還愁沒有病人上門?
她倒是不懂醫術,但是財富基地大藥房的藥都有描述病症,只要她會判斷病人的症狀,對症下藥即可。再說村民們能有什麼大病,不過都是尋常的傷風感冒拉肚子。需要動手術的病,當然還是要去大醫院治療。
何況她還有三粒限量兌換包治疑難雜症可以起死回生的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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