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盒剛一開啟,清新的水果香和茉莉花的香味就淺淺的縈繞開來。
汪已桉沒有立刻嘔吐。
MAX鬆了一口氣。
他本來覺得何忘之就是糊弄他的。
但是當清新的味道沖淡了室內的酒香時,他不禁在心理給何忘之點了一個贊。
哪怕是汪已桉不喜歡吃也沒有關係,只是提供一下香味也是好的。
MAX再接再厲,輕輕地將保溫杯放到了汪已桉手邊的桌子上。
至於那個小雞造型的盒子,MAX有點遲疑了。
“什麼東西?”汪已桉忽然問道。
MAX緩緩地地上那個小雞造型的盒子。
汪已桉在昏暗中靜靜地觀察那盒子,也不接過,也不說話。
MAX覺得自己頂著好大的壓力。
他明天上是汪已桉的格鬥老師,但實際上是看著汪已桉長大的。從小汪已桉就早熟,一舉一動都穩準狠,不僅不愛玩小孩玩的那些東西,從不曾撒嬌,就連眼淚在那次事件以後也沒見到過。
MAX算是汪已桉身邊最近的人,但大部分時候,他都不知道汪已桉是怎麼想的。
這個孩子把自己藏得太深了,也太孤獨了。
“MAX,不要露出那種可憐我的眼神,Neverdothat。”汪已桉冷冷地說。
“是。”MAX頷首,倒退了一步。
汪已桉抬手,MAX把盒子遞給了他,在汪已桉的沉默中,MAX倒退著離開了房間。
汪已桉拿起盒子,放在自己的眼前。
看見盒子的造型後,他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來。
他開啟盒子,看見裡面的東西后,愣了一下。
汪已桉站起身來,走到窗戶旁,拉開了窗簾。
厚重的窗簾被拉開後,陽光無孔不入地把房間照的通亮。
紅的透明的石榴籽一顆顆晶瑩剔透。
沒有任何的外傷,在陽光的照射下奪目的像紅寶石。
汪已桉嘴角微翹。
轉過身,看見那兩杯冷飲,又露出一個無語的笑。
在陽光的照射下,何忘之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個懶覺。
醒來的時候,發現小黃桃已經從自己的肘彎溜了出來,仰躺咋自己的臉旁,露出圓鼓鼓的小肚皮。
何忘之忍不住失笑,輕輕地用手指摸了摸它的小肚皮,小黃桃哼哼了兩聲,笨拙地翻身。
何忘之笑的不行,幫助它翻過身來。
“小小姐,你會跳舞嗎?”巧婆婆忽然問道。
何忘之搖了搖頭,不好意思地說:“跳舞我是一點都不會,從小就不擅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