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一個辦法能破除我身上的魔咒。”董承佑虛弱地說道。
“寶弟,你快說,不管什麼藥我都給你去採。”
“玄武湖上的負屓巖的石匣子裡有卷經書,那是王鴻明留下的。我不管用什麼方法都打不開,你興許可以開啟石匣。”董承佑疼痛地抽搐起來。
“寶弟你等我,我一定會把你醫好的!”張嘉樹立馬跑出去衝向玄武湖。
俞江走過來看到張嘉樹行色匆匆問道:“大哥,你去哪裡啊!”
張嘉樹招呼著,他們一起來到了玄武湖。
前些日子我們的魚就是從這裡釣來的,俞江驚訝這裡竟然還有那麼大一個湖。冷冷的月光灑向湖面,時不時地吹來一陣陣冷風。
“你看到湖中間的負屓巖了嗎?”冷風吹亂了張嘉樹的長髮,讓他衣袂飄飄。
“我們得想辦法過去,不然寶弟永遠都會被禁錮在這個地方。”
俞江說道:“既然是結拜兄弟,一定共患難!”
說罷,俞江用九尺身軀抱起張嘉樹,如蜻蜓電點水般踩著銀色的湖水,直衝負屓巖。
不一會兒,兩人就到了負屓巖的神龕前。
那個贔屓神獸怒目圓睜地看著張嘉樹,俞江見到贔屓嘴巴里銜著石匣子,直接一把抓住匣子,用盡全身力氣想把它拉出來,此時此刻他小臂的青筋暴起。
“啊!不行啊。”俞江左拉右拉,因為用力太猛,手指甲上流出了血絲。
“江弟,讓我來。蠻力不一定行,估計和仙書的道理一樣。”張嘉樹拉開了俞江,用右手觸控在贔屓神獸的頭上。
一下子沒有什麼反應,張嘉樹閉上眼睛,默默祈禱。
突然,贔屓神獸身上泛起綠光。那綠光慢慢充滿了整個石像,在快滿月的月光作用下,擴散到玄武湖上。不一會兒,整個湖面都泛起了層層綠色熒光。
那贔屓神獸感覺活了一樣,在旁的俞江見到此景都震驚了。贔屓神獸張開了嘴巴,那石匣子怦然入地,張嘉樹被聲音驚起。那綠光瞬間就化成熒光粉末,消散在無邊的夜色中,贔屓神獸也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張嘉樹立馬撿起石匣子,緩緩開啟。想寶書一樣,一道金光寄存在裡面。當開啟匣子的一瞬間,一道金光衝向夜空。
“這就是王鴻明所留下的破咒之法嗎?”張嘉樹拿起竹簡,讓俞江背自己回清雅居。
張嘉樹在月光下長衣帶水,在平靜的湖面上劃出一道白練,俞江的鞋子也溼透了,但是兩人還是匆匆忙忙地趕回去醫治董承佑。
蘭盈盈也在房間裡了,她正給董承佑喂藥。“睿哥你們總算來了,這是什麼怪病,我從來沒有見過,承佑他臉色慘白,感覺已經暈厥過去了。”
“我知道,他是被施咒語了。”
張嘉樹開啟竹簡,被裡面的文字所驚。之後默默地將竹簡收藏好,跑了出去。
“大哥你去哪裡?”俞江關切地問道。
“你們都不要跟過來。”
蘭盈盈也震驚了平時談笑風生的張嘉樹從來沒有這樣嚴肅過。
張嘉樹來到煉藥的草廬,用小刀劃開了食指,在地上畫著竹簡上的咒,那個咒看上就像是道士的鬼畫符。
畫畢,他又唸了一段咒語。突然間,他身上充滿金光,渾身漲熱,額頭上冒出碩大的汗珠子。
用功發力到極致,胸中憋悶,猛的一口血水從口中吐出。那血水中冉冉升起,發出萬丈光芒,褪去外衣,一顆金丹懸浮在張嘉樹眼前。
“那就是仙骨。”張嘉樹將仙骨握住,想起身但感到身體疲累,癱軟在地上。他一想起在床上飽受折磨的董承佑,就硬撐了起來,緩緩踱步走向清雅居。
“公子,你怎麼了?啊!你流血了。”不知小翠從哪裡撞上來,立馬攙扶起張嘉樹。
“快,把我拉去清雅居。”張嘉樹虛弱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