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太陽出來了,這邊有點熱。”蕭輕宇淡淡的說道!
男人撒謊的本事,與生俱來,有時候,是不需要腹稿的,不過,他的話剛說完,林曉雅卻是笑出了聲,蕭輕宇一抬頭,尼瑪,今天是陰天。
這一路,都沒顧得上看天氣,沒想過這事兒。
“咦,好端端的怎麼陰天了呢?”蕭輕宇欲蓋彌彰的說道!
“這是我長這麼大聽過的最拙劣的理由。”林曉雅冷哼一聲,這混蛋,就是在刻意躲著她。
可是越這樣,她就越喜歡往蕭輕宇跟前湊,或許,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或者說,蕭輕宇的行為,讓她的逆反心裡在作祟,一個為了報復婚姻,去酒吧失身的女人,誰敢說她沒有點逆反心裡,當然,這其中也夾雜著愛意,不然,她林曉雅還做不到這麼不要臉。
“你放心,我不會放過你的。”林曉雅看著蕭輕宇,冷笑一聲。
“你這樣,很沒意思的。”蕭輕宇無奈的聳聳肩。
“好像是在逼良為娼,強扭的瓜不甜的。”蕭輕宇無奈的說道!
“你管我,我覺得你很甜。”林曉雅看著蕭輕宇,淡淡一笑,笑容略顯嫵媚。
下一刻,林曉雅給了蕭輕宇一個威脅的眼神,“你逃不掉的。”林曉雅揚起下巴說道!
從未主動追求過一個男人的她,突然發現,其實,追求男人,也就是這麼回事兒。
似乎沒有什麼不能啟齒的,這無疑加重了林曉雅的信心,她不信,這個傢伙能拒絕的了她,這是她對自己樣貌的自信。
人自信與否,跟樣貌這東西,絕對是有很大的關係的。
當然,也有長的醜,還偏說自己美的,那個不是自信,那是病,得治。
看著林曉雅搖曳而去的身影,蕭輕宇痛苦的揉了揉額頭,“我這特麼造的是什麼孽啊!”蕭輕宇無奈一嘆。
他這半生,若說還有怕的人,那就只有一眾人,喜歡他的女人。
打不得,罵不得,卻也擺脫不了,自詡為萬花從中過,片葉不沾身,實際上存粹是在給自己挖坑,現在的蕭輕宇,不得不反思一下,以前的日子過的到底對不對,畢竟,惦記他的不僅僅只有林曉雅一個。
馬上要來的慕容芊芊算一個,還有那個神秘的他看不透,而且極為強悍的女人,在一想,貌似還真有不少。
為什麼在一個坑上跌倒了好幾次,還要掉進那個坑裡呢?最終,蕭輕宇把其歸結為男人的劣根性。
郁達夫有句話說的好,曾因醉酒鞭名馬,生怕多情累美人。
在蕭輕宇神遊天外的時候,傾城大廈已經開始動員,所有人都已經開始忙碌起來。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林若雪辦事的決斷,“傾城歡迎芊宇集團蒞臨。”紅底燙金的十個大字,在微風下輕輕拂動,掛在了傾城的門口。
要知道,若是對方不來,那麼,傾城集團無疑成為了最大的笑話。
當然,對於林若雪來說,公司都快沒了,讓人笑話又如何?
看到芊宇這兩個字的時候,蕭輕宇的眼神之中不由浮現一抹怪異之色,不用問,這兩個字多半是慕容芊芊的手筆。
就是不知道自家的那個便宜媳婦會不會猜出來,想來不會才是。
慕容芊芊要來,蕭輕宇自然不能呆在門口了,若是見了面,又情何以堪?對於那些故人,蕭輕宇的原則就是能不見便不見。
樓上,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自顧的點燃一根香菸,他一個小保安,對於公司來說,存在感幾乎為零,沒有人會注意到他。
一根香菸剛剛點燃,蕭輕宇靜靜的看著窗外,眼神平靜。
剛剛從洗手間出來的林若雪恰好看到了那道背影,不由微微一震,她從未發現,這個男人的背影,竟然如此的滄桑,彷彿充滿了風霜皺褶一般。
“整個公司都在忙,唯獨你最閒。”林若雪的聲音在蕭輕宇的身後響起,她感覺的到,這個男人,一定有著不同尋常的往事。
越接觸,就越發現,他像個迷。
“我一個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人,不給你添亂,你就應該知足才對。”蕭輕宇淡淡的說道!
林若雪聞言,不由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個傢伙說的好有道理,她竟然無言以對。
上前一步,站在窗前,與蕭輕宇並肩而立,“我怎麼突然發現,你越來越讓人感覺深不可測呢。”林若雪看著蕭輕宇,淡淡的問道。
“別鬧,深不可測,那是用來形容你們女人的。”蕭輕宇笑著說道!
“嗯?”林若雪眉頭一皺,隨即,俏臉一紅,這個王八蛋,又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