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靈將那些往事說完。
也到了飯點。
一大早就開始跟林鳳雅的人玩金蟬脫殼真假美猴王的遊戲，肖容也有些累。
百靈微笑一下，道：“兩位中午在這裡用餐吧。”
“好。”
肖容爽快應下。
顧白笙卻在聽了百靈說的這些往事之後，沉默了下來。
原來，那麼早之前，她就已經會在緊急的時候想到宋霜。
會去找宋霜來幫忙了。
她垂下眼睛。
默默無聲。
肖容瞧她這樣沉默的模樣，問：“在想什麼？”
“沒有，”顧白笙回過神，衝他笑笑，“沒想什麼，就覺得，百靈小姐這前半生，還挺坎坷的。”
百靈坐在旁邊喝茶。
聽見她說的，唇角勾了一下，不以為然：“這樣就算坎坷了嗎？”
她還有更坎坷的往事沒有說給他們聽呢。
不過，肖容應該是知道的。
百靈若有所思的看了肖容一眼。
肖容的目光與她對視了只有短短一瞬。
很快，他的目光就又轉回了顧白笙的身上。
“我去廚房看看午餐準備的怎麼樣了。”
百靈起身去廚房。
顧白笙跟肖容單獨待在客廳裡面。
顧白笙腦子裡面的片段不斷的飛出來，跟飄絮一樣漸漸的聯合在一起。
一些是關於百靈的往事，另一些則是關於宋霜的。
她很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想起來，但是皺眉，絞盡腦汁，也無法將那些破碎的片段全都完好無損的拼接起來。
“吃過飯之後，我就送你回去休息，我看你好像很累了。”
肖容善解人意，也十分體貼。
顧白笙點點頭。
百靈在廚房的玻璃門邊，往外看了一眼。
看見肖容在耐心的跟顧白笙說話，就收回了視線。
午飯在百靈去廚房催促過之後，很快就做好了。
其中一道大菜，是烤火雞。
百靈只有在有重大的事情要慶祝的時候，才會讓家裡的人準備這道菜。
傭人覺得很稀奇。
因為百靈已經有三年沒讓她們準備過這道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