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看他們都不這麼嚇人了。
張愷還在跟宋霜說話，瞧見蘇遠已經給顧白笙做完了筆錄，就提醒宋霜：“你可以帶她回去了。”
“那張勇跟張三那夥人呢？”
“他們打傷了楊靖，還要等楊靖跟她們私了了才能走。”
張愷讓人把打人的人給扣住了。
宋霜點點頭：“那我帶她走了，有空一起吃飯。”
“行。”
張愷應下。
宋霜走到顧白笙坐的那張桌子前面，問她：“喝完了嗎？”
“還沒。”
“走吧。”
宋霜將外套搭在手臂上，轉身要走。
顧白笙起身，走了兩步跟上他，手裡還拿著那杯咖啡：“這是小王警官給我倒的咖啡，還沒喝完，扔掉有點不太好。”
宋霜無奈的看她一眼，伸手從她手中將咖啡被拿過來。
然後仰頭，把咖啡杯裡的咖啡都喝進去了。
顧白笙有點驚訝：“那個，是我喝過的杯子。”
“有什麼問題嗎？”
宋霜一邊把杯子扔到垃圾箱裡，一邊問顧白笙。
顧白笙想到自己唇瓣剛才湊著的地方被宋霜那薄薄的唇瓣又覆蓋上去，頓時心跳就變快了許多。
“沒……沒問題。”
明明都是老夫老妻了，為什麼還在因為這種事而心神搖曳？
顧白笙隨著宋霜出了警局。
兩人上車後，顧白笙繫好安全帶，問宋霜：“我們回家嗎？”
“你還想去醫院？”
宋霜蹙眉。
現在天已經非常晚了。
折騰了大半夜，他也很累。
顧白笙低聲：“我有點擔心甜甜。”
“先回家，明天再去看她。”
凌晨四點鐘。
周圍的同事都在護士臺眯著眼睛打呵欠，周圍也沒有什麼事。
徐茜瞧了一眼值班的同事，就皺眉，去了衛生間。
看好衛生間沒有別人之後，她才撥電話給肖幽。
電話那頭的肖幽也沒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