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松長老身影一個飄忽,直接來到穆寒他們身前。“我是南松。諸位切莫先動手,有話好商量。”身為一國的長老,話語之間卻是流露著謙卑。
“你就是那劍宗林智淵口中的南松長老?”穆寒有些詫異的看向他,一身灰衣粗布,倒是像一個算命先生。若非剛才那身手,怎麼也不會想到他乃是這南昱帝國的一國長老。雖然皇室長老也有一些。但是能夠長時間居於望星塔這種地方的長老,卻是隻有他一人。
“不錯,正是老朽。”南松長老笑了笑,頗為客氣,思量片刻又是言道,“我知道你們初來這個世界,確實受到了一些人的惡意攻擊。原因或許我不說你們也能夠想到,是因為他們畏懼你們,才會做出如此反應。”
“呵呵,說的真是輕鬆啊。就這一句話就將我們給打發了?”軒轅辰峰自然知曉南松長老的言辭,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會,老朽也是實話實說而已。”南松看著他們,繼續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隨我先行到樓中吧。”
說著做出了一個請的姿態。
軒轅辰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心中罵道,‘老狐狸,還想與我耍心眼。真當我們年少無知啊。’
但此話並未說出,率先走出,向那麟雲門裡面走去。穆寒經過南松長老身邊之時,看了看他,一副看起來悠然平靜的姿態,似乎心有成竹的模樣。
進入麟雲門,任賢等人也是匆匆趕至此處。待看到穆寒他們之時,身影不由一頓,眼目之間也是流有怯意。
南松長老行到他們身前,看向任賢等人,“他們便是那些少年。”說罷轉身看向軒轅辰峰他們,“這位是我們帝國的帝君。”
“這般介紹就不必了。”軒轅辰峰冷淡的說道,“我們此行可不是為了認識你們,說吧,之前的事情想怎麼解決?”
完全不給南松長老面子,亦是不給他們所有人面子。
南松卻是不生氣,笑了笑,看向軒轅辰峰,還不待說話。站在任賢身側的那名皇室長老怒道,“一群黃毛小子,也敢如此誑語。”卻是一名身著錦衣長袍,眉宇之間流露陰冷氣息的老者。
說著他身影一閃直接來到軒轅辰峰身前丈許位置,揮劍刺去,一抹青色光華亮起,如那青蛇獠牙,直指他的心口。那名長老實力也是有著武道聖者初階的實力,顯然平時頗為自傲,林智淵等人的話他並未放在心上,不然也不會突如偷襲軒轅辰峰。又或是任賢刻意而為之,誰也說不準。
軒轅辰峰冷笑一聲,看著那名似覺已是得逞的皇室長老,淡淡說道,“看來,還是不死心啊。”說罷,一股磅礴的氣息洶湧而出。霎時間一股洶湧澎拜的劍意由軒轅辰峰體內湧現,一道青光閃過,直接擋在了胸口位置,剛好擋下那名長老的劍,不得寸進一絲毫。
那名長老原本嘴角微翹,露出猙獰之色,下一刻卻是面露驚容,欲要抽身而回。這時,在他耳邊響起軒轅辰峰的聲音,“這個時候逃,不覺得有些晚了麼?”隨著他的聲音落下,那一道刺目劍華一斬而出,如那九天星輝閃耀,直接將那名長老斬飛了出去,落在數丈之外生死不知。
“不堪一擊。”軒轅辰峰手握青色長劍,嘴角翹起,露出微笑,但在任賢等人眼裡,卻是頗為猙獰,“看來還是想廝殺一場啊。說吧,下一個,是誰。”
“都是誤會。”南松長老看在眼裡,心中卻是更為焦急。不禁在心中怒罵了那任賢幾句,平添這一出。
“這位少俠還請息怒,怕是這其中有些誤會。”南松長老又是言道。
軒轅辰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用劍指著那任賢,“說吧,想怎麼解決。別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
任賢回頭看向任堇承,大聲喝道,“過來,又是你這小子惹的禍。還不快向這些少俠道歉。”
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著那緩步走來的任堇承,“你這不孝之子,憑藉自己乃是王子之身,竟是任意指派人手。如今惹了少俠等人,自己惹得禍自己承擔吧。”
說罷一副放任不管,任由你們處置的狠心姿態。
軒轅辰峰心中冷笑,‘終於出現了,竟是拿自己的親生兒子來做替死鬼。還真是夠狠的啊。’
我們看著那神色有些怯懦的少年,與我們年齡相仿,眼目清澈,卻又是茫然,渾然不似那種囂張跋扈的人。
南松長老一把拉住任堇承,狠心道,“七王子,你怎可做出如此糊塗的事情呢。”明知是那任賢所為,現在卻是不得不轉嫁於這位七王子身上。
“行啦,別再演戲了,真當我們年少無知不成。”軒轅辰峰看著任賢,不屑地說道,“我也不與你們多說,既然拿不出誠意來,那就按我們的方式來吧。你竟是拿自己的親生兒子來做文章,真是夠狠的啊。”說著隨手一拍,將手中的那一柄青色長劍直接插 入石板之中,震出一道道裂痕。
“要麼你死,要麼拿出相等的東西出來。”軒轅辰峰神色一下陰冷下來,“不然,我將會讓你這皇宮如這劍下的石板一樣。”話音落下,那一塊石板也在此時轟然碎裂,飛濺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