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了良久。
江若軒最終隱隱猜測確定，馬神以及東之心魔，應該並不能直接感應把握到他的真實身份，只能隱約感應到可能有生物在騷擾祂們。
但這也已經足夠嚇人。
畢竟，他是透過模擬秘境模擬出這些神祇，然後去挑戰模擬神祇。
按照道理來說，模擬的神祇雖然也會具備與真實的神祇一樣的實力、智慧和記憶。
但因為並不是真實生命體。
不可能與現實中真正的神祇產生聯絡，令現實中的神祇知道有人在騷擾祂們。
可這樣的事情，的的確確是發生了。
否則馬神不會對他這感興趣。
或者說，透過屠魂曾經透露的話表示，馬神包括復靈會，都是對他背後那位存在感興趣。
可他背後哪裡又有什麼高人。
江若軒整理思緒，找出了一些思路，清楚馬神為什麼能鎖定他的真實身份了。
“當初我在赤壁秘境和通靈者尤莉亞接觸過。
尤莉亞眉心投射出了一道影子。
那應該就是我在模擬秘境中的影子。
復靈會其實早就鎖定了我，派遣尤莉亞來找尋抓捕我。
那麼復靈會又為什麼會有我在模擬秘境中的影子氣息......
很顯然是來自於馬神。
馬神感應到有人不斷挑釁騷擾，於是記錄下來了氣息和影像，交給復靈會尋找我，也不對......”
江若軒想到當時尤莉亞在發現他的氣息與影像中的氣息吻合時，神色分明非常震驚。
這也就是說，復靈會可能一開始並不知道他與挑釁馬神的存在有聯絡。
尤莉亞單純只是因為他殺了很多復靈會的靈使，所以想幹掉他。
後來尤莉亞在交手時，才發現他與馬神給出的影像氣息十分吻合，於是非常震驚。
然而在那之後，尤莉亞又死在了黃芊芊的手裡。
按道理來說，事情發生到那裡，復靈會已不可能知道他與挑釁馬神的人有聯絡。
畢竟尤莉亞已經死了，屍體都被駐守者們帶走。
“照常理，復靈會應該是很難再鎖定我了，可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神秘的卡牌可以進行推演占卜鎖定。
只要有一點線索，就有可能鎖定真實的答案。
而且......復靈會還有克隆技術，尤莉亞雖然死了，卻也可能又有新克隆出的尤莉亞復活。
只需要二者的記憶保持同步，復靈會就能知道，我與挑釁馬神的人存在聯絡......”
江若軒想清楚了事情的大概原委。
克隆技術中，記憶同步傳輸向來是重中之重的技術。
尤莉亞雖然死了，但只要有克隆體，還是能知道他的秘密。
不過明明當初尤莉亞眉心內釋放出的人影氣息，已經確定就是他。
可後來無論是復靈會還是馬神，都認定挑釁馬神的是另有其人，說他背後還有高人，而不是直接鎖定就是他。
這就令人很費解了。
“也許是【鋼鐵】終究對神祇的感應有所阻隔，不能直接鎖定我本身。
也可能是尤莉亞的記憶有所缺失或者被幹擾，導致她的克隆體即使復活了，也無法真正確定，我就是直接挑釁馬神的人。”
江若軒想到了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