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汐灰溜溜的回到自己座位,也不敢和仲涵對視。
“你說你怎麼那麼愛管閒事呢?”仲涵問。
“不是啊,我就是好奇。”
“好奇害死貓,又不管你的事,你操個什麼心呢?白白捱了一頓損,你說你圖的啥?”黃旭冉也在旁邊幫腔兒。
仲涵馬上瞪了黃旭冉一眼,黃旭冉右手在嘴邊做了個拉上拉鍊兒的動作不再出聲。
……
王曉笛有意躲著李陸卓,李陸卓明顯感覺到了,電話不接微信不回,在公司也刻意躲著走,李陸卓有點慌神兒了。
“王曉笛!”終於,李陸卓在茶水間堵到了王曉笛。
“……”
“你什麼意思?為什麼躲著我?”李陸卓劈頭蓋臉的問。
“……”
“你說話啊!”
王曉笛甚至都不看李陸卓一眼,臉上帶著一股邪魅的笑撫摸自己指甲上的水鑽。
“你到底什麼意思?欲擒故縱?”李陸卓毫無辦法。
“呵呵~”
“你笑什麼?你回答我!”
“對你,欲擒故縱我都懶得做。”
“你什麼意思?”
“我之前問你了,如果讓你在我和董事長之間做個選擇你會選擇誰,你當時沒有回答我。”王曉笛不緩不急的說。
“那是因為我覺得你讓我做的這個選擇沒有任何道理。”李陸卓說。
“女人不都是這樣麼?有道理的還是女人麼?”王曉笛說話永遠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如果非要說哪一次她說話時流露出了真正的感情,可能就是那一夜向李陸卓講述自己過往那時候吧。
“曉笛,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李陸卓問。
“並沒有,李陸卓,我曾有那麼一瞬間覺得你或許真的可以成為陪我過安穩日子的那個男人,但是,或許你骨子裡那份低賤還是沒有因為我的出現徹底消失,所以你,不是那個人!“王曉笛撫摸著李陸卓的臉說。
“什麼?”
“我說的不夠清楚麼?你的過去我很清楚,你本名叫李卓對吧?是為了報答陸鵬對你的資助你才改了名字叫李陸卓,這麼多年,你有著狗對主人一樣的忠誠,你的心裡,陸鵬就是神一樣的存在,所以我說,你的骨子裡有一份低賤。”
“陸總對我的恩情難道我不應該對他忠心耿耿麼?”
“你應該,但是你更應該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陸鵬和禹琴的事情你早就之情吧?”
李陸卓見王曉笛提起這件事,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你說~什麼~”李陸卓吞吞吐吐。
“我說,陸鵬和禹琴偷情,你就是中間幫他們料理的人對不對?你可以否認,但是你的否認只能為你的懦弱和無恥加以佐證,根本改變不了什麼。”王曉笛滿臉鄙夷。
“董事長交代的事,我不得不做。”李陸卓小聲為自己辯白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