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膽小的都捂著眼睛不敢看。
溫如徽臉上赫然印著一條鞭子印,血淋淋的,看上去可怖極了。
溫如徽不停尖叫著。
溫時嬌面無表情的抬手再用力揮了一鞭子。
啪
溫如徽另一張臉上,又是印上了一條鞭痕。
溫如徽已經口不擇言了,見她尖叫著說出了一些令人不快的話,還有很多惡毒的字眼:“溫時嬌!你個小賤人!竟敢如此對我!我是你二姐,你...你就是這般對家中姐妹的嗎?你搶了段姑娘的夫君,還和旁的人有所曖昧,你..水性楊花!實在是不配為我溫家人!哎喲,哎喲...”
周圍人看向溫時嬌的眼神都帶著幾分鄙夷,好似已經認同了溫如徽的話。
溫時嬌不知何時,嘴角掛著一抹笑意,揚了揚下巴,看向不停哎喲的溫如徽,冷靜開口:“你說的有幾點不對,其一,你乃家中庶出,我敬你年長,便客氣喊你一聲二姐,你倒是有些得意忘形了。其二,我與朱家公子,情投意合,實乃天賜良緣,如何能算得上是搶?其三嘛~”
溫時嬌笑得有些桀驁,眼角都是不屑:“你與你父親,溫數春的腌臢事,我都沒臉說出來,你怎麼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
溫如徽瞪大了一雙眼,沒想到溫時嬌竟是連這都敢說。
見她呆滯住了,溫時嬌哼了一聲,不管一臉震驚的眾人,轉身就要進馬車去。
怎料那溫如徽又忙道:“你與那紀...”
溫時嬌眉目一沉,瞬間的時間就轉身回去,咬著牙狠狠的又是抽了溫如徽一鞭子。
眾人嚇了一跳,怎麼又抽起來了?
溫如徽不停的嚎叫,溫時嬌冷著臉繼續抽著,一鞭一鞭抽在溫如徽身上。
滿街都是溫如徽痛苦嚎叫的聲音。
待她身上的衣物都抽爛了去,溫時嬌才看了一眼滿身是血、暈過去的溫如徽,平靜的進了馬車。
馬伕將溫如徽往邊上挪了挪,上了馬車,驅馬往前駛去。
留下一眾嘴巴張得老大的圍觀人群。
這小溫氏的姑娘,也著實兇悍了些罷!
到了晚湘樓,已經是晚了時辰,溫時嬌忙向鬱秋晗所在的白玉間奔去。
“秋晗姐姐,是我不好,來遲了。”
溫時嬌進屋見了人,第一句話便是如此。
鬱秋晗拉過她的手,坐了下來,“不礙事的,我已經聽說了。”
想來,她說的是溫如徽當街攔馬車的事罷?
“不知秋晗姐姐今日請我來,是為何?”溫時嬌一臉好奇的看著她。
鬱秋晗沉默了一小會兒,才低聲道:“初菱來找過我了。”
溫時嬌斂了面上的笑,“所以,你今日尋我來,是想勸我的嗎?”
鬱秋晗斟酌了一會子,道:“並未,我只是想說,你與初菱都是我朋友,我也不偏袒誰,朱家向你提親了,定是喜歡你些,不過,我想說...”
見她望著自己,鬱秋晗抿抿嘴,繼續說道:“那朱宴清,你還是注意一點為好。”
溫時嬌心頭一跳,看著她,問:“何出此言?”
鬱秋晗勉強笑了笑:“並不是為何,只是我覺他身居高位,定是沒那般簡單,你莫要多想。”
她這般說了,溫時嬌蹙著眉頭若有所思。
“好了,你也別多心,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就行了。”鬱秋晗安慰著她,突然不知想到了什麼,見她幽幽嘆了口氣:“至於初菱,只能說是與朱家公子,有緣無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