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真是教人頭疼不已。
祝庭山料想到她會問這,便胸有成竹的向她保證:“我拿初菱只是當做妹妹,別無他想。”
“當真?”
“自是當真。”
見他面色誠懇,溫時嬌的心也稍稍放鬆了下來。
兩人又是說了許久的話。
期間,屋內笑聲不斷,看來交談十分和諧。
祝庭山卻是見了少女眉間有些許鬱郁,便蹙眉問:“時嬌,我見你精氣神不復往日,想來心中有事,積怨頗多,可有大礙?”
“你們都這麼說,說我不如往日了,我自己倒是沒什麼感覺,無甚大礙,不必擔心。”溫時嬌朝他安慰一笑。
祝庭山見她這般說,也就沒多麼在意了。
兩人暢聊快兩個時辰,有丫鬟來稟,說是溫數秋要見祝庭山。
溫時嬌挑眉,看向祝庭山,似笑非笑:“你快去罷,騙了我們這麼久了。”
“實屬無心之舉,那我先去了,回見。”
“回見。”
看著少年出了院子,溫時嬌倏地斂了笑,眉目沉沉的進了屋。
玉黛和如絳則是大氣也不敢出,小心翼翼的候在一旁。
直覺告訴她,她該結束這段感情。
溫時嬌抬手揉了揉眉心,她該如何面對段初菱?自己才至東都時,第一個認識的人便是段初菱。
段初菱也待她極好,如今,卻是來了這麼一出。
她沒想到,自己終有一日,也會為情所困。
對以往看的那些話本子中的情情愛愛嗤之以鼻,如今自己倒是淪為別人嗤之以鼻的物件了。
真是可笑。
東都右相重回朝堂,掀起了不少流言。
有人說,朱家和段家快要聯姻了。
有人說朱宴清和段初菱已經情根深種啦。
......
總之眾說紛紜,十分熱鬧。
溫時嬌面無表情聽完如絳上稟的話,擺了擺手,如絳看了一眼站在她身旁的玉黛,垂眸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