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何瑤歡一噎。
一旁有姑娘溫聲問道:“不知,這位姑娘可是溫三姑娘?”
溫時嬌抬眸看向那位女子,頷首微笑:“正是。”
眾人又是譁然。
雖見她容貌不凡已經猜到了,但是聽她這般親口承認,可還是震驚一番。
何瑤歡的臉則又是白了幾分。
人家連侍郎的女兒都敢打,何況她父親不過是文書。
越想越覺得丟人,何瑤歡轉身拉著那婦人,落荒而逃了。
溫時嬌見她跑了,哼了一聲,又轉過頭去問著齊氏的情況。
好在挽青及時到來,不然齊氏定是要摔倒在地上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挽青掃了一眼看熱鬧的眾人,擺擺手:“都散了罷,散了散了。”
眾人見狀,都各自做各自的事了。
方才那位問溫時嬌的女子下了樓,走近溫時嬌,笑問:“我是太傅之女,名喚鬱秋晗,不知可否同溫三姑娘結交一番?”
溫時嬌一聽,微挑黛眉,沒想到她竟是太傅之女,太傅可是正一品。
“可是可的,榮幸之至。”溫時嬌對著她禮貌的一笑。
鬱秋晗眼裡帶著幾分打量:“溫三姑娘的名號,只怕是明日又會增長几分。”
溫時嬌毫不在意她的打量,笑:“也無甚大礙。”
“溫三姑娘倒是性情中人,卻是一點不在意名聲。”
鬱秋晗實在是佩服溫時嬌。
才至東都,便有了這麼大的名聲,且也不是什麼好的名聲。
但是東都的人,卻比幽州和善多了。
雖然鬧了名聲不好,但是始終無人給她冠上紈絝的名聲。
溫時嬌漫不經心道:“名聲也沒什麼用處,倒是也不必過於在意。”
想了想又看著鬱秋晗:“鬱姑娘,我們今日還有事在身,改日回見。”
“回見。”
鬱秋晗倒是十分欣賞她這般直來直往爽快的人兒。
見著溫家母女走了出去,鬱秋晗卻是站在原地,喃喃道:“是個可以結交的。”
這廂,溫時嬌扶著齊氏,說道:“母親今後還是莫要過於樸素,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沒法,這個世道便是如此。
“我知曉了,今日倒是麻煩你了。”齊氏也有些自責。
溫時嬌卻是不滿了:“什麼麻煩不麻煩的,都是一家人,可莫要再這般了。”
齊氏嘴角噙著笑:“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