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嬌上前扶住她:“母親如今月份越來越大了,可是處處要注意著。”
“我省得,你就放心罷。”
兩人相視一笑,先後上了馬車。
馬車上,齊氏思忖片刻:“我琢磨了許久,也不知送阿荇什麼才好,你可有主意?”
溫時嬌抿嘴:“並無,我也正為此事煩惱來著。”
“也罷,等會子上街瞧瞧,若是有合適的,那再好不過了,若是沒有,我尋思著,給阿荇做個香囊,好歹也是親自做的心意,你看合適不合適?”
齊氏逢送禮就覺得頭疼,她是真不知該送些什麼好。
溫時嬌拉過她的手,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我看極好,母親也不必太過憂愁,心意到了便好了。”
齊氏心裡一暖。
她最初嫁入溫府的時候,以為溫時嬌同外人傳說那般。
後來相處了才發現,流言誤人吶!
且溫數秋對自己也是呵護至極,還給自己掙了個誥命回來,是自己幾世修來的福分啊!
到了一處脂粉鋪子前,溫時嬌和齊氏都下了馬車。
這脂粉鋪子名叫花想容,倒是挺有那個味兒。
兩人攜手並肩進了鋪子中。
一進這鋪子,溫時嬌就暗暗稱奇,見這鋪子裡陳列得當,竟不似尋常鋪子。
每盒胭脂前都有名稱,且名稱都十分美妙,倒是教溫時嬌大開眼界。
“兩人貴人,樓上還有新的頭面,您二位要不要看看?”小二上前熱情的招呼著。
一聽到頭面,溫時嬌就有些動心了,若是尋得合適的頭面,倒是可以贈與溫如荇做及笄禮。
齊氏對她頷首:“你上去瞧看看,我就在樓下看看胭脂水粉。”
溫時嬌點頭:“那我先上去看看。”
又轉目看向齊氏身邊的丫鬟:“看好夫人,莫要生了差池。”
見丫鬟都恭敬的應了下來,溫時嬌這才帶著挽青上了樓。
樓上的頭面果然都是精緻又特別。
溫時嬌正拿著一支白鶴簪愛不釋手的看著,又看了看不遠處的那套蘭花頭面,心裡歡喜得不行。
這白鶴簪,她覺著十分適合紀臨淵,本想拿給祝庭山的,但想到他與這白鶴氣質不符,倒是更適合紀臨淵。
蘭花頭面麼,她覺著正配溫如荇,恰恰合適。
見她一臉滿意,對著一旁的小二開口道:“將這白鶴簪和那套蘭花頭面包起來,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