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這是怎麼了?”溫時嬌看向她。
溫如荇沒說話,只是吸了吸鼻子。
溫時嬌看向挽青,“你來說。”
挽青也是一副氣急了的樣子,見溫時嬌問自己,便想了想,理清了思緒,道來:“才剛,大小姐正對著詩會,怎料有一姑娘說,說大小姐...怎會有臉面出來拋頭露面。”
溫時嬌蹙著眉頭,“如何不能?”
“那姑娘說,大小姐如若要向旁人介紹自己的家世,不說自己父親,倒是可以說說自己的二叔。”
挽青說完便沉默了。
溫時嬌額角跳了跳,這都什麼事兒啊。
段初菱一臉歉意的看著溫如荇,“溫大姑娘,是我的不是,未能及時阻止。”
“段姐姐,如何能怪得了你啊,分明就是這女子舔著臉來的,我想著段姐姐也不會給她遞帖子,竟是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那女子頗為伶牙俐齒。
說得人羞憤難當。
溫如荇低著頭,眼裡又是包滿了淚水,搖搖欲墜。
段初菱眼底閃過一絲不耐,低聲喝到:“棠雪,休要無禮。”
又轉過頭來,看著溫家兩姐妹十分頭疼道:“這是禮部侍郎的嫡女,董棠雪,年紀小,你們可莫要介意。”
那董棠雪尤其得意,還哼了一聲,以表不屑。
“若我說介意,董小姐以為如何?”
溫時嬌站在欄杆邊上,雙手負在身後,眉目冷冽。
董棠雪一愣,旋即毫不在意的開口:“介意就介意唄。”
溫時嬌對著挽青使了個眼色。
挽青笑著穿過人群走向董棠雪。
董棠雪沒看見挽青,就見溫時嬌沒說話,以為她被自己嗆住了,便笑了起來:“怎麼?你就慫了?”
不少人都皺起了眉毛。
這董棠雪實在是忒不知禮數了。
溫時嬌冷笑一聲。
董棠雪終於看到走近她的挽青了。
“你是何人?”她不識得挽青。
溫時嬌冷睨了董棠雪一眼,“我本初來東都,不欲惹事,無奈董小姐行為實在欺人太甚,所以,不得不惹事了。”
董棠雪嗤笑一聲:“不要光說不做,我看你就只會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