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她發現石季同屍體時，無意粘上的。”姜青蕊不死心，覺得這一個證據證明不了什麼，“或許是兇手陷害……什麼都有可能。”
“冷靜一下。”徐恕少見訓斥姜青蕊，“不能憑意氣用事，更不要隨意推斷，想證明白鳶是清白的，就去找證據！”
姜青蕊被徐恕的話驚醒。
從早上到現在，她一直在主觀臆斷，這對她來說完全是不可取的行為。
她是法醫，是警察，更要講求證據。
“抱歉。”姜青蕊知道自己錯了，現在要做的是去找白鳶，弄清真相。
徐恕帶著姜青蕊火速趕往白家，正巧和白梅撞上。
白梅看見又是姜青蕊，說出來的話帶著幾分刺，“姜大警官不好好辦案，查我老公是誰殺的，天天跑來我家做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這住呢。”
白梅語調裡全是陰陽怪氣，姜青蕊差點被逗笑了。
她帶著徐恕略過白梅，朝白鳶房間走去。
“姜警官，徐警官。”白鳶像是早知道他們要過來，不等敲門就拉開房門。
“白小姐，我們懷疑和石季同死亡有聯絡，現在請你跟我走一趟。”
就在徐恕說話的時候，白梅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
“賤人！我就知道你脫不了干係！”
她面上洋洋得意，為自己驕傲的不得了，“裝什麼清純無辜，還不是勾引別人的婊子。”
白鳶對白梅的冷嘲熱諷已經免疫，當沒聽到般對姜青蕊說，“跟你們走之前，我可以和舒寧發個訊息嗎。”
“就是簡單的幾句話，你們也可以看。”
姜青蕊看著她打下關心的話，絲毫沒有緊張的情緒，眼角柔和，神情淡然。
就像……已經做好了抉擇。
白梅在一旁跳腳，“終於走了，這下眼不見為淨，鬼知道我忍耐了多久。”
姜青蕊懷疑，要不是場地不合適，白梅能在現場直接放個鞭炮慶祝。
比陌生人還要惡毒，真真切切厭惡這白鳶。
舒寧在這時氣喘吁吁跑過來，應該是收到白鳶訊息的一瞬間就趕過來。
“白鳶！”舒寧抹了一把汗珠，檢視白鳶有沒有事。
“不是說不用過來了嗎。”
白鳶語氣溫和，依舊如姜青蕊第一回見面般大氣，“我現在就要走了。”
舒寧很想阻止，但兩個警察就在身邊，只能囑咐她，“你一定要實話實說！”
白鳶沒有回應，一旁的白梅看她也無視自己，怒上心頭，“呸！實話實說就是她殺了我老公！沒什麼好辯解的。”
“警察都要把死賤人帶走，還能有假！”
“還有你，一天天不知道幹活，給你發工資是閒的？白鳶滾蛋了，你也死一邊去！”
“她走我也會走！”舒寧堅定的說。
兩個女孩握著手，一個面帶擔憂，一個神色淡然。
“走吧。”徐恕說道。
白鳶和舒寧道別，乖乖走在姜青蕊身邊。
“抱歉，手鍊不能現在還你，變成線索了。”
“沒事。”白鳶搖頭，她現在不是很在意了。
坐上車，前往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