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恕揉了揉她的腦袋，“沒關係，不用自責。”
顧灼不動聲色打量著兩人，玩味的勾起唇角。
看來事情比他想象的更有意思。
“徐隊和姜小姐關係比我想象的還要親近。”
徐恕皺眉，“這和你好像沒有什麼關係。”
顧灼沒有順著接話，自顧自的說道：“人的關係很快就會發生改變，再甜蜜的夫妻也會有感情不和離婚的那一天。”
“不要以為自己勝券在握，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真正的贏家是誰，還說不定。”
姜青蕊聽得雲裡霧裡，不明白顧灼為什麼要說這個。
徐恕直直和他對視，兩個男人之間氣場不合，頗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樣子。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說大話只會引人發笑。”
徐恕輕笑，“顧先生，我送你。”
姜青蕊埋頭給姜雲和發訊息，結果當事人也並不清楚。
並不是他拜託顧灼來送下午茶。
姜青蕊覺得奇怪，但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到了下班時間她只覺得覺得身心疲憊，索性去姜雲和的酒吧放鬆。
她提前跟姜雲和打好招呼，遠遠就看見姜雲和獨自喝酒。
彩色的燈光照在他身上，頗有孤獨風流公子的味道。
姜青蕊過去剛想打招呼，在旁邊發現了一個熟悉的人。
白鳶？
姜青蕊連忙剎住腳步，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對面看不見自己，但可以聽清楚兩人講話。
她一如既往的柔和溫雅，與酒吧紛喧吵鬧的環境格格不入，讓人想不到她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姜雲和看不起眼底的情緒，“抱歉白小姐，我不能答應你的請求。”
什麼請求？姜青蕊疑惑。
據她所知，兩人接觸不多，白鳶也不像會麻煩別人的性子。
“只是一個小忙而且，”白鳶轉動酒杯，裡面的液體晃動，折射出流光，“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妹控。”
“只是想約姜小姐出來一下，你卻聽也不聽，就替她拒絕我。”
姜青蕊恨不得馬上衝出去，站到白鳶面前問她有什麼事情。
“不行。”姜雲和搖頭，“我妹妹太年輕，心思單純，我不想讓她攪到你們的事裡。”
“我知道你的顧慮，也明白你為什麼找她。”
“但是抱歉，她平時調查別的案情已經很忙碌了，經常連飯都來不及吃，到家倒頭就睡。”
“我是她哥哥，心疼她想要保護她也很正常吧。”姜雲和語氣溫和，態度卻很強硬。
音樂太吵，姜青蕊聽了個大概。
意思是白鳶把姜雲和約在酒吧，想透過姜雲和把自己約出來談事情，可惜被他無情拒絕。
不過另姜青蕊沒想到的是，哥哥平常總是懟她，但沒想到背地裡居然能說出這麼酸掉牙的話。
白鳶沒有表現出傷心，看請求無果後便道別離去。
姜青蕊也不著急，她有預感，白鳶如果在姜雲和這條路走不通，也一定會想其他辦法來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