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可以給你們提供幾個思路。”民警隊長見幾人因為這個案子來回奔波卻得不到什麼結果,善心大發,讓幾人稍微等等,自己則是偷偷進去看了檔案,隨後出來給幾人提供幾個人名。
就會把人名一個個記下,隨後眾人開始著手,調查張獻儀和張沛凝周遭的人。
名單上的人名他們沒有立刻找到,但他們很快就接觸到了張沛凝的朋友。
張沛凝的朋友和張沛凝一樣,舉止優雅,談吐不俗。
“我們這次找你,是想了解一下張沛凝和她收養的孩子甄冉之間的事情。”
聽到甄冉這個名字,朋友明顯愣了一下,隨後長長嘆了口氣。
“你們想從我這瞭解什麼?”
作為張沛凝的朋友,當然對張沛凝和甄冉的事情有相當的瞭解。
所以當眾人問起張沛凝對甄冉怎麼樣的時候,朋友稍稍猶豫,隨後嘆了口氣。
“他們家的日常我不知道,但是我記得他們一家人當時去上那個綜藝節目的時候,趕在錄製期間我跟張沛凝打個電話,那邊有小孩哭,還有當當的聲音……”朋友怎麼回想都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裡聽過這個聲音,直到她的兒子舉著玩具槍來回亂跑,女人才回想起來,告訴警察,這噠噠的聲音像是玩具槍上膛又打空的聲音。
“而且,她當時跟我說對收養的孩子一直無法產生感情,就只是收養了一個月就磨光了她的耐性。我本來以為她說是真的,可是看到她在節目上表現的那麼疼愛那個孩子,就當做她是在開玩笑了。”
但現如今再想想,誰知道張沛凝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從張沛凝朋友這裡得到線索的眾人離去,接著又找上了張氏夫婦的鄰居。
據他們調查,業物業曾說過住在張氏夫婦旁邊的鄰居們經常跟物業說張氏夫婦可能虐待孩子,物業也嘗試報警,但警察沒有出現場。
“可不是嘛,簡直就是在造孽!”
住在張氏夫婦隔壁的老太太氣得直拍大腿。
“我不止一次看到他們用胳膊直接鎖著那孩子的脖子,把孩子夾起來走路,這還了得?”
“我也看到過,那孩子當時好像才九個月大!”在老太太家裡玩的另一位婆婆開口說著。
“我之前有一次坐電梯,看到那家女的把那個孩子直接放在了只有二十多公分長的電梯把手上,讓孩子在那上面站著,然後她就若無其事地在那照鏡子整理頭髮。”住在張氏夫婦同層樓的人跟他們說著。
“我前兩個月剛搬來的時候,曾經挨家挨戶的送過禮物,送到他家的時候,正好撞見那個小孩在哭。”
“我就看見那家男主人直接從鞋櫃上拔了鑰匙,把那鑰匙遞給孩子,讓那個孩子把鑰匙當做磨牙玩具。”新搬來的小姑娘回想著當時的場景,眉頭越皺越深,“我當時告訴他們這個樣子可能對孩子的牙不好,但他們說他們親生女兒就是這麼過來的。”
畢竟不是自家事,再多管閒事的話可能會討人嫌。女孩子是剛剛來到這座城市實習的,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多管別人閒事的原則就此作罷,沒有再多言。
“我見過那小孩哭的時候,女人很不耐煩地掐那孩子的大腿。”
“我記得他們推著孩子要出去遛彎,孩子在嬰兒車裡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哭了起來,本來面色好好的兩個人突然像發瘋了一樣用力地推著嬰兒車撞牆。我當時看了心裡害怕得要命,想上前阻止的時候,他們又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