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
張玉嬈傻了,大腦一片空白。
相公這是反悔了嗎?
是嫌棄自己了嗎?
還沒來得及傷心落淚。
林倉再次開口,“娘子,我或許有辦法治你的病。”
他找到了治療方法。
動個小手術即可。
看這新房內,便有需要的各種工具。
簡直天助我也!
聽他這麼一說,張玉嬈有些不可置信地開口問道:“相公,真有辦法?”
也不怪她不敢相信。
這麼多年了,父親為她遍尋名醫,卻全都無能無力。
因此,她早就放棄治療了。
林倉的話,無疑是重新點燃了她的希望。
她緊盯著林倉,生怕錯過林倉臉上的任何表情。
林倉笑了,摸了摸她的秀髮,用寵溺的語氣說道:“為夫,肯定不會騙你。”
聞言,張玉嬈如釋重負。
壓抑多年的委屈頓時傾瀉而出,俊俏的小臉瞬間哭花了,像極了受傷的小花貓。
她從小便知道自己同常人不一樣。
跟她親近的人,都知道她身體的異樣。
從來沒有人用看正常人的眼光待她。
大多是同情。
少數是嘲諷。
這一切在她心裡壓抑已久,久得她自己都已經麻木。
聽到自己相公能救自己,張玉嬈徹底破防了。
她不再猶豫,乖巧地躺在床上,褪下自己的褻褲。
同時。
她心裡忐忑不安,生怕相公會因此嫌棄自己。
可。
林倉平靜地看向她的病處。
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波動。
手起刀落,認真地切割起來。
見狀,張玉嬈總算鬆了口氣,相公是真的把自己看成病人了。
她禁閉雙眼,感受到原本堅如磐石的淤積,突然裂開出條縫隙。
隨著林倉的動作越來越快。
她卻完全感受人和疼痛,僵硬的身軀反而變得越發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