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寒這副悲痛地樣子,南宮暮雪那顆被冰封的心不知為何突然疼了一下。就在她剛要追尋這種痛感時,卻已然跑得無影無蹤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夕瑤便抱著兩個錦盒跑了下來,一個遞給南宮,一個遞給江寒。
江寒不解其故,便開口問道:“小師姑,這是什麼?”
“歐陽先生給你鍛造的唐刀啊。”夕瑤笑嘻嘻地說著,臉上更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可是我不會用刀啊。”江寒尷尬地撓了撓頭道。
“不是你說的要親手斬殺袁氏兄弟,難不成你打算把他們活活勒死啊。”夕瑤沒好氣地譏諷道。
“也是啊。”江寒惺惺道。
聽完二人此番對話,一旁的銅胖兒心中不禁極為駭然,急忙問道:“二爺,你這是打算殺了袁家的兩位家主?”
“對!”江寒目光灼灼,看上起極為堅定。
“二爺,這種事兒你只要上報一下,就有人去處置。”銅胖兒語重心長地勸道。
“誰啊?”江寒下意識地反問道。
然而還不等銅胖兒開口作答,夕瑤便連忙用銀針將銅胖兒的啞穴點住。
“啊嗚啊嗚。”
察覺出自己突然發不出聲兒了,銅胖兒頓時急的是嗷嗷叫。
見死黨突然淪為這副模樣,江寒心急如焚道:“銅胖兒,你這是怎麼了?”
一旁的夕瑤假意勸道:“小師侄,你先別急,讓我幫他看看。”
江寒知道夕瑤的醫術過人,連忙讓開道路,慌張道:“小師姑,你快幫他看看。”
夕瑤緩步走到銅胖兒跟兒前,假裝給他把脈,輕聲道:“有些事情還不是他該知道的時候,過早得知只會招來殺身之禍。”
聞言,銅胖兒猛然抬頭看向夕瑤,臉色更是瞬間變得極為凝重。
夕瑤眼疾手快地將刺在銅胖兒啞穴上的銀針取出,故作輕鬆道:“沒什麼大礙,就是卡主了。”
聽到這話,江寒不禁長舒了口氣,“那就好,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吃東西的時候別那麼急,搞得跟餓死鬼投胎似的。”
“二爺,我知道了。”銅胖兒訕訕一笑道。
“我們走吧。”
四人紛紛出了別墅,準備上車時,江寒卻道:“銅胖兒,你就別去了。”
“為什麼啊,二爺!”一聽不讓自己跟著去,銅胖兒頓時便急了。
“反正你就別去了。”
江寒是擔心銅胖兒惹上人命官司,至於夕瑤和南宮,若是真被警方查到江寒自會將所有罪責一人攬下。
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化外之人間的鬥爭警方根本不會管,會有專門的機構接手審查。若是喪命之人罪有應得,至於兇手是誰他們甚至都不會去理會。
這就是銅胖兒口中所謂的“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