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
這場考校以賈塵有事而就此告終。
要不是實在推不開的話，陳術感覺賈塵還想再好好地跟陳術聊一聊。
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兩人實在是聊了不少。
不過兩人之間的討論卻也並不是陳術一直佔著上風，在除了自己所掌握的司職之外，陳術的知識量儲備是被碾壓的。
而像是【掌控】類司職之上，賈塵也同樣是將陳術徹底的碾壓。
【掌握】司職，本身也是一種非常離譜的存在了，不然他也沒有辦法控制那麼多的惡靈，而這些惡靈，也不過是他司職所展現出的實力的極小部分而已。
陳術可不會蠢到認為一個境神師的戰鬥手段，就只是掌握著一些惡靈來進行戰鬥了。
正如賈塵所說，他掌握的司職，對於很多東西，或者是司職，只需要做到一定程度的瞭解便足夠了，但是就算是這種瞭解，也足夠碾壓一般的靈神師了。
甚至是就算是與其靈神師相關的司職，陳術也認為賈塵能夠做到比他們還要了解。
該說不說，賈塵的確是陳術目前所碰到的所有人之中，唯一一個能夠在知識儲備量上對他形成碾壓的人了。
只是……直到賈塵說到了陳術自己擅長的領域之上。
倒並不是說陳術在這幾個司職之上的瞭解，已經達到了境神師的地步，甚至是能夠碾壓巨大多數的靈神師的地步——還沒有那麼快。
可陳術和他們所有人不同的一點是。
他是神。
他是實實在在的掌握著這些司職的神，而並非是使用者。
這是本質上的區別。
簡單點來說，就是一道數學題，陳術直接拿著答案，所需要做的無非是對答案進行反推而已；而使用者們，則是多停留在要使用什麼公式來解答的這一步。
掌握著答案的陳術自然知道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賈塵的說法實際也不算錯，只是距離答案還很遠，相當於算出了一部分來。
當然，陳術現在距離將整道題全部反推出來，也還差著不少的距離。
不過這一番也算是沒有白做，陳術最終獲得了可以在賈塵的藏品之中借閱的特權。
這又是讓那位身材高挑的執行官頻頻側目，她這還是頭一次見到能從這間屋子之中，把書借走的人！
幾乎是整個分部所有的人，都知道賈塵因為入樽之神的原因，極其好書！
送別的東西賈塵可能不會收的，但是如果你是送書的話，那賈塵是說什麼也要跟你換下來，同僚之間那便是更不用說了。
經過一番精挑細選之後，陳術選擇了張千裡的手札——一位名揚天下的遠目系境神師。
賈塵卻是眉頭一挑：“你選這本？”
“確定不重新選了？我這裡陰神師的著作可都是不少。”
“就這本了。”
陳術咧了咧嘴：“貪多嚼不爛，陰神師的起點太高，我怕看不懂。”
賈塵讚賞的點點頭：“的確如此，陰神師的著作，就算是我也看的一知半解，很多都是接近本質的道路，就算是著作者本身，其實也講不明白。”
“千里和我的關係不錯，這手札還是他當初送我的，交給你倒是正好。”
話雖這麼說著才，賈塵臉上卻還是露出一些肉疼之色：“你可一定要好好保管，我這留下的可是真跡，不是那些拓印出來的能比的，看完了可要還給我！”
陳術：“……”
你可真是學渣文具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