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不只是黃杏橙想揍人,唐元也想揍人了。
奈何這地方不太適合動手,不然的話,必當讓魯治修明白,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我魯治修乃正人君子,縱使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魯治修又是說道。
唐元眼皮子重重一跳,這傢伙是沒完沒了了?
“我魯治修一生正直,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平生最是痛恨出軌的男人!”魯治修搖頭晃腦,自我感覺良好到爆棚。
唐元輕吸一口冷氣,冷冷說道:“等會酒店樓下,我等你!”
“你等我做什麼?”
魯治修立馬緊張起來,“你想殺人滅口,但我魯治修有那麼蠢嗎?我肯定不會等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另外,我必須要說的是,我魯治修絕非貪生怕死之輩,只是,死有輕於鴻毛,有重於泰山!”
……
唐元尚且是第一次聽人把貪生怕死說的如此清新脫俗,魯治修此人,不愧是奇葩中的戰鬥機,往往能用一種別開生面的方式,令人大開眼界。
“受教了!”唐元抱拳說道,獲益匪淺,原來一個人的臉皮,可以厚到這等程度,歎為觀止。
唐元就很是懷疑,魯治修這傢伙並非神經質,那不過是一層偽裝色,也就是說,這貨將自己偽裝成了神經病。
至於他的目的是什麼,一目瞭然,不外乎是貪生怕死,明哲保身罷了。
“唐元,看在你還算識趣的份上,勉為其難,我原諒你了。”魯治修一副傲嬌臉。
唐元嘴角一陣抽搐,恨不能出手,狠狠摩擦這二貨一頓,誰要他原諒了,好像他和黃杏橙當真有見不得光的關係一樣。
不過魯治修的犯渾並非全是壞處,氣氛悄然融洽了不少,除了宋禹兮。
宋禹兮悄悄伸過一隻手,懟到唐元的腰部,而後擰住一塊肉,猛的用力,唐元倒吸一口冷氣,表面穩如老狗。
“唐元,等回酒店之後,我再聽你解釋。”湊到唐元耳邊,宋禹兮不無威脅的說道。
“我唐元可是柳下惠在世!”唐元低低說道。
宋禹兮免費送上一記白眼,搖了搖頭,“我不信!”
唐元無言以對。
所以,他該怎樣自證清白?
……
飯桌上頗為融洽,烤羊肉很好吃,四個大吃貨除了黃杏橙之外,宋禹兮三人,都是以正常水平發揮著。
一個小時左右,一隻烤全羊就是被掃蕩的乾乾淨淨。
有些話唐元並沒有直接說,比如拉攏魯治修和規元子,但二者自然心知肚明,何況,黃杏橙已經表態,就無需著急。
唐元叫過服務員結賬,一行人走出飯店之後,唐元就又是叫了兩輛計程車。
黃杏橙三人一輛,他和宋禹兮一輛。
目送黃杏橙三人乘坐計程車離去,宋禹兮忽然就覺得,完全不用等回到酒店再聽唐元解釋,現在就可以。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是看到,一角黑暗之中,一個青年男子,施施然走了過來。
“沈立人?”一眼看去,宋禹兮心裡猛的咯噔了一下!
隨後,她思緒飛轉,想著為什麼沈立人會躲在角落裡,以及,沈立人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