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少,陸家前來拜訪。”
陸家?
蕭楚河疑惑地看著大哥,現在都已到晚上十點了,這麼遲還有人來拜訪?難道是大哥生意上的合作商?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可不認識什麼姓陸的,我覺得樓下的人應該是來找你的,不,是來找咱暖寶的。”
經大哥這麼一提,蕭楚河脫口而出道:“你是說陸家那個臭小子?真要是他,這麼晚了他來幹嘛?有什麼事不能明天再說?”
話雖然這麼說,可並沒有阻止蕭楚河的步伐,看著懷裡的暖暖,此時在她早已以為在懷中沉沉入睡,臉上佈滿了淚痕。
他輕輕地將暖暖放在床上,深怕因某個動作吵醒了她,故而特別小心。
確定她已沉睡,這時才轉過身對著大哥說道:“他來的正好,我倒想知道暖暖今天究竟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蕭楚丞點點頭,思索該不是這姓陸的人欺負了暖暖,這才上門賠禮。
陸嘉逸內心焦灼的坐在沙發上,四處張望著,要不是來前有白姨與媽媽的警告,恐怕現在的他早已衝進了暖暖的房間,看看她究竟怎麼樣了。
“你看看你坐立不安的樣子,要是被人瞧了去,還以為我們沒有家教呢,你能不能給我坐坐好。”
陸嘉逸聽到母親的話,只能乖乖的最在沙發上,可並無法安放的兩條小短腿整懸在半空中不停的搖晃著,
陸玲玲正準備將兒子痛喝一頓,這時樓上傳來了關門聲。
坐在沙發上的陸玲玲瞧見了,趕緊拉著兒子站起了身。
蕭楚河從樓梯上款款而下,一身白色的睡袍披在身上,鬆垮的腰帶系在腰間,若隱若無地露出寬闊的胸膛,那架勢宛如神邸似的從天而降,看傻了一旁的白念安。
白念安痴痴地望著站在樓梯上的男人,直到對方輕咳出聲,她這才緩過神來。
“念安,我以為我對男人失去了興趣,沒想到……,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帥,天啊,你看看他身上的八塊腹肌,簡直快要饞死我了。”
雖然陸玲玲的聲音不高,可依舊被蕭楚河給聽了去。
女人?呵呵!看來真是什麼樣的人就能結交到什麼樣的朋友,真是一點兒也不假。
蕭楚河輕蔑的眼神,全被白念安盡收眼底,她用怒視的眼神會望著對方,心裡暗罵著自己與好友的不爭氣。
“你們這麼晚了來,有事?”
蕭楚河走到白念安的面前,不動聲色地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後,問道。
廢話,這麼晚跑過來能沒事?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嘉逸說什麼都要今晚過來一趟,所以我們也沒辦法,只能叨擾了。”
白念安說的也是實情,她與陸玲玲實在搞不明白,這陸嘉逸究竟是怎麼了,像撞了鬼似的非要跑來,問他什麼事,他還閉口不說,實在奇怪得很。
“是嗎?嘉逸我問你,今天暖暖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回來後一直不停地哭泣?”
今晚嘉逸非要來看暖暖,恐怕知道些什麼?現在暖暖已經睡去,只能問問眼前的小屁孩了。
“嘉逸,你欺負暖暖了?”陸玲玲脫口而出道。
白念安想了想,直接告訴他這件事並不是他們所看到的這麼簡單,畢竟嘉逸還是很喜歡暖暖的,處處都照顧著她,即使委屈了自己也不可能委屈了暖暖,這裡應該是出了什麼問題。
“嘉逸,你說,暖暖究竟為什麼哭?白姨覺得這事應該與你無關,畢竟你還是很喜歡暖暖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