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來無事,便到院子裡看看花,趙公子近日甚是忙碌,每次來府上都只是同雲姑娘商議事情,便匆匆離開,不知趙公子在忙何事?”
鍾銀月眉眼帶笑地望向趙鳴盛,那炙熱的目光令趙鳴盛渾身不自在,他輕咳一聲,道:“我就是最近比較忙,村子裡很多事情要辦,地裡的事情鍾夫人怕是不會明白的。”
和鍾銀月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對於趙鳴盛來說都是一種煎熬,像鍾銀月這種女人就好像是玫瑰花,看似美豔可奈何帶著刺,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紀,或許趙鳴盛會喜歡這款的,可趙鳴盛穿越過來入了心的也就只有雲煙,他不願意和鍾銀月有過多糾纏。
趙鳴盛言語中滿是對鍾銀月的疏離,鍾銀月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巧月,巧月會意後默默退到一邊,一時間只剩下趙鳴盛同鍾銀月兩人。
趙鳴盛下意識後退幾步,在這樣一個牽手就必須結婚的古代,他可不希望和除了雲煙的任何女人有其他肢體上的接觸,他承受不來。
趙鳴盛的直接反應被鍾銀月看在眼裡,她苦笑,道:“趙公子無需如此,我鍾銀月就算是再對趙公子有意,也不會做那羞恥之事,趙公子且放寬心。”
“鍾夫人,我……”趙鳴盛原想著解釋一番,可他突然意識到鍾銀月是個明白人,既然是個明白人,那麼很多事情處理起來就方便多了。
如此想著,趙鳴盛向鍾銀月作揖,道:“鍾夫人,趙某早已心儀雲姑娘,且向雲煙的父親說過此事,還望鍾夫人莫要在趙某身上浪費時間。”
趙鳴盛語氣委婉,作為一個有著來自現代靈魂思想的優秀男人,他已經盡力保全鍾銀月的面子,不然他就不會用這樣的態度同鍾銀月說話了。
眼前的男子彷彿是鐵了心一般要疏遠自己,鍾銀月心下不甘,問道:“我想知道,和雲煙比,我究竟哪一點不如她?”
“你不是她,鍾夫人,趙某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因為你不是她,而我的心裡只有她,還望鍾夫人自重。”
“那你可知雲煙現在人在我這裡,你就不怕我會因為妒忌而對她做出不利的事情嗎!”
趙鳴盛的話如同一柄利刃刺入鍾銀月的心口,她故作鎮定,冰冷的目光掃向趙鳴盛,迫切地想要知道趙鳴盛的答案。
和鍾銀月對視的一瞬間,趙鳴盛能夠明確的感受到鍾銀月言語裡的警告意味,可他不怕,他既然做好了要和雲煙面對一切的準備,那麼這些事情對於他來說都不算什麼難事。
“不會,因為趙某始終認定鍾夫人同旁的女子不同,鍾夫人與生俱來的高傲不允許你這樣做。”
“你!”鍾銀月被趙鳴盛的話懟的啞口無言,眼前的男子對她甚是瞭解,只可惜他心裡的那個人並不是自己。
“也罷,今日之事權當我沒說過,趙公子請便吧。”
眼見著鍾銀月不願自己與自己僵持下去,趙鳴盛找準時機離開鍾府,翌日一早,趙鳴盛便來鍾府找雲煙,此時的雲煙正在用早飯。
見趙鳴盛來找自己,雲煙眼中閃過一絲狐疑,道:“今日怎的來的這麼早?”
雲煙邊說著,邊主動為趙鳴盛盛粥,趙鳴盛眼見著雲煙氣色看起來很好,頗有於心不忍之意,原本想說的話暫時放在心裡,一切還是等到雲煙吃過早飯後再說。
雲煙自是看出趙鳴盛有心事,待用過早飯,秋卉也從屋子離開,雲煙最先開口:“鳴盛,你在我面前素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今日這是怎麼了?”
見雲煙主動問自己,趙鳴盛心下糾結,思前想後他索性心一橫,滿是期待地看向雲煙,道:“小云煙,你能不能答應我,我們從鍾府離開吧,你的那幾道拿手菜完全可以教給其他廚娘做,我們回去吧。”
趙鳴盛從未在雲煙的面前求過雲煙什麼,雲煙愣在原地似乎沒有想到趙鳴盛會有如此反應。
“何出此言?”這些事日雲煙在鍾府過得很愜意,雖說之前因著鍾銀月一事,雲煙心下頗有不滿,可後來趙鳴盛是在避開鍾銀月,雲煙也不去糾結那件事情。
“我是覺得我們一直住在別人府上不是什麼好事情,加上村子裡還有很多事情,你又不可能做到完全撒手不管,我們還是回去吧。”
趙鳴盛的理由不是沒有道理,可雲煙總是覺得趙鳴盛的話哪裡有些怪怪的,她再一次看向趙鳴盛,上下審視他,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的理由,不想與我說?”
“雲煙,如果說就算是為了我,你可以離開鍾府嗎?”趙鳴盛起身來到雲煙身前,認真地看著雲煙,如此令雲煙不知所措起來。
“我、我不明白……”
“我喜歡你,我想娶你,我不想別的女子覬覦我,不想你受到絲毫傷害,這樣的理由足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