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聽完她的一番講述,覺得很是有理,之前她氣糊塗了,忽視這一點。
珍妃很知道太后心裡的想法,看了一眼氣急敗壞的王皇后,她再次言語。
“所以太后娘娘,您不如就給阮笛一個機會,讓她把這些流言蜚語給停息,這不是一件好事?這件事根本就是有人大做文章,據臣妾所知,只要有足夠的銀子,就可以在京城散佈謠言!
那些說書的,以及那些乞丐,他們都可以顛倒是非黑白,這些事兒太后您怎會不知。憑藉太后的聰明才智,恐怕早已經知曉……”
珍妃把一頂很大的帽子扣到皇太后腦袋,這麼一來,皇太后也不能否認。如果否認,就證明她是一個愚鈍的人。
“太后,您不要相信珍妃的話,這珍妃簡直就是一派胡言,廖長空和阮笛根本就是有一腿!”王皇后疾言厲色的說道。
她的話惹得珍妃嘖嘖有聲,她鬆開太后,站到王皇后跟前,認真的盯著王皇后,要把王皇后的身體給射穿。
王皇后看了下自己的衣服,覺得是不是有什麼不妥。可看了半天她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妥,反而被珍妃看得極為厭煩。
她狠狠的瞪一眼珍妃,將自己的衣服拉下。
“珍妃,你看夠沒有?就算本宮生的花容月貌,可你也不差,沒必要這樣看著本宮吧。”王皇后投給她一個沒見識的眼神,繼續保持自己的高冷狀態。
“我不是沒有見過皇后姐姐的花容月貌,我只是想看看姐姐現在的表情而已。看姐姐一副斬釘截鐵的樣子,很確定我的皇兒和阮笛之間有一腿,姐姐到底是從何得知。難道這件事跟你有關?還是外面的流言蜚語你比阮笛還清楚?姐姐可是從來不出皇宮的……”
珍妃的一番言語,分明就是把所有的矛頭對準王皇后,懷疑是王皇后從中作梗,甚至是做出一些不該有的舉動。
此話一出,惹著王皇后心裡惱怒,當即毫不猶豫地反駁,
“太后娘娘,這件事兒跟臣妾無關,臣妾也只是聽宮裡的丫頭說起來。”
“這就對了,皇后姐姐,宮裡素來有你教管,宮裡的丫頭從來不出皇宮,他們又怎能得知宮外的情況?肯定是那些出宮的小太監告訴他們知道。這麼大的事兒皇后姐姐你可一定要好好查查,是哪個太監宮女散播謠言。”
珍妃據理力爭,完全不給王皇后任何辯駁的機會,每一句話都說到正點上。
她這麼一說,就是在諷刺王皇后管教不嚴。
如果她管教的足夠森嚴,那麼這樣的流言蜚語就不可能傳到皇太后的耳朵裡。
她們兩人在這裡你一言我一語的發生爭執,太后已經不想再聽。
“夠了,你們兩人別再吵了,這件事哀家自有定論,去把廖長空找來,哀家有重要的事情問他。”太后深吸一口氣,慢慢的吐出來,眼下恐怕只有親自問問廖長空,才能夠知道事情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