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太后,祁霄賢喘了口氣。
“皇祖母實不相瞞,躺在這裡的女人是我手下的夫人,這些人明顯是故意針對我們設的局。若皇祖母您殺了這個女人,勢必會讓其他臣子加以寒心,此人離間我與皇祖母的感情,更離間您與臣子間的感情,實在是最大惡極,此人不除社稷不安……”
廖長空與珍妃不同,珍妃是後宮之人,她不能說的太多,只能處處為皇族的名聲考慮。
但廖長空是王爺,自可以談論政事而暢通無阻。
聽了他的一番解釋,太后突然淡定的笑笑。
“皇兒你果然聰慧過人,這件事也是哀家所想,這個賊人過於可惡,竟想離間我們骨肉之情。這件事這一定要追查到底,讓那人無處遁形,上天入地也讓他無從逃脫!”
太后的眼中閃過一絲陰毒,眼神竟然情不自禁的在王皇后身邊掃過。
她是九五至尊的母親,更加高高在上,她的威嚴不容任何人侵犯。誰要是敢越出雷池半步,必要付出血的代價。
王皇后誠惶誠恐,這才意識到原來太后懷疑自己。她方才假意站在自己這邊,怕的就是一種試探。
“皇祖母英明!”廖長空心中愉快,他笑著望向王皇后的方向。
王皇后在那裡氣的臉色發黑,太后還在這兒,她只能控制。
“太后,阮笛是微臣的妻子,這件事不如就讓微臣去查。微臣定要還夫人一個清白,不能讓夫人背上對皇上不敬的罪名。”
祁霄賢主動站出來,請求太后答應下來。他自然不能讓別人對自己的夫人做出這種陷害之事。
他站於太后面前,低垂著頭,側臉尤為俊美,看起來風度翩翩。
太后瞥了一眼祁霄賢,對他的行為舉止極為讚賞,臉上舒展出一抹笑意。
“哀家準了,就有你跟皇孫兒一塊查,定要把這背後之人揪出來,否則哀家可要治你們的罪。”太后的言語之中帶著開玩笑,卻又不像在玩笑。
兩人領下命令,本打算去查,小德子端著酒杯過來,這酒杯是方才阮笛使用過的。
“王爺。”小德子跑到廖長空身側,把酒杯送到廖長空面前。
廖長空看了一眼祁霄賢,祁霄賢首先接過酒杯聞了聞,一股刺鼻的味道傳遞而出。
他的鼻子天生要比常人敏銳,自能聞到別人不能聞見的東西。
太后看到酒杯也覺得奇怪,結合祁霄賢的表情,忍不住詢問他到底發現何線索。
“回稟太后,這酒杯中有迷藥。這藥的味道極其強大,但如果跟酒摻在一起,便可以把它的味道充分遮掩,一般人絕對品嚐不出。微臣鼻子向來敏銳,這才可以分辨出迷藥。
可能那賊人事先下藥在酒中,夫人飲後暈沉沉,他們正好趁機行事,把夫人扶到皇上的龍椅上,分明就是最拙劣的栽贓陷害。還好太后明察秋毫,還微臣夫人一個清白,臣感激不盡。”
祁霄賢深知太后和廖長空一樣,他們都喜歡聽阿諛奉承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