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不能說他是在中原王朝的時候看到牡丹教的秘術上有這一類吧,所以也只能歸根結底在一個小門派上。
廖長空正聽的聚精會神,沒想到龍業卻停了下來,隨即用不滿的眼光看著他,他早就知道龍業一定是知道些什麼,這才把龍業尋了過來。
“只是這藥丸極其陰毒,若是女子服用,就會這輩子都再也不能有孩子,如果廖長雲真是假死,那麼她應該是服用了這種藥物。”
龍業不得不感嘆廖長雲對自己的狠毒,這樣的藥丸她都敢服用,真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廖長空有些瞠目結舌,這廖長雲未免也對自己太過毒辣了些,要知道在鳳還王朝,從來都是女人需要生孩子的,生不了孩子的女人總會被人所輕視。
“我們現在只能在那天屍體抬出去的時候查到一些蛛絲馬跡,廖長雲在宮中肯定換了一副面孔,如果在皇后娘娘身邊去調查,無疑是大海撈針。”
龍業點了點頭,他和廖長空的想法是一樣的,廖長雲只要不死,他總覺得有一個定製炸彈一般在他的旁邊,更何況廖長雲知道他的秘密,一旦宣揚出去,吃虧的只能是他。
所以他們現在有著共同的敵人就是廖長雲,只有這個心腹大患除掉了,他才能安心的繼續他的大業。
“你放心王爺,我會派屬下去留意那些可疑的人,如果可以,臣斗膽請王爺的母妃在宮中留意一下皇后娘娘,臣覺得既然廖長雲入宮就定然會和皇后娘娘匯合。”
龍業說的話句句在理,讓廖長空頻頻點頭,看來這龍業還是有一些用處的,珍妃在宮裡面自然是比他們更能注意到王皇后的動靜。
“你這也算是忠貞之言,本王不會怪罪於你,本王的母妃在宮中,想必會比你我更瞭解皇后娘娘的動向。”
廖長空當機立斷的拿出筆墨紙硯,把前因後果寫了上去傳人將信件送去了宮中。
“若是無別的事情,臣就先告退了。”龍業現在著急回去調查廖長雲的事情,他的身份是萬萬不能洩露的,倘若廖長雲和中原王朝不是一條心,那麼他就岌岌可危了。
看著急匆匆離開的龍業,廖長空若有所思,看來這龍業確實是不知道廖長雲的事情,在他聽見這個事情的時候他都已經六神無主了,就算是龍業再掩飾內心的慌亂,他也能夠隱隱約約的察覺到。
“祁兄,你看這龍業確實是不知道此事,看來中原王朝之間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這廖長雲怎麼會冒著危險,做出這樣的事情,目的不就是為了擺脫中原王朝的控制。”
若是龍業不知道那些事情就很好猜出來了,定然是廖長雲想要借他們的手來擺脫中原王朝,而王皇后不遺餘力幫她的原因就是她一定和王皇后達成了一個很有利的協議。
祁霄賢緩緩從帳後走了出來,剛才龍業過來的時候他一直在屏風後面觀察著龍業的一舉一動,所有的反應都在告訴他們龍業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想來是中原王朝內部出現了問題,這對我們是再好不過的事情,龍業為了不讓自己暴露,他一定會想法設法的找到廖長雲並且讓她永遠的閉嘴。”
廖長空眼睛一轉,龍業為了不讓自己暴露,絕對會不遺餘力的去做這件事情。
“恐怕都不用我們出手,廖長雲這個麻煩龍業自己回去解決,說不定他還會去求助中原王朝,事情就變得更加好玩起來。”
他幾乎有點迫不及待的看著他們之間內鬥了,看來中原王朝用人也不怎麼樣,這樣就輕而易舉的叛變了,若不是廖長雲叛變,二人爭鬥了起來,恐怕他們這裡的事情還要棘手一些。
“父親,您找我?”祁玉自從成親之後就每天無所事事,龍一要練功,她沒有事情,只能遊蕩在鳳還城中,不幾日倒是把哪裡的滷水做的好吃摸了個遍。
祁霄賢有些無奈的看著祁玉,祁玉手上玉璽並非凡物,但凡拿到這個玉璽的人都是上天註定的命定之人,所以她將來一定會有不凡的成就,這件事情就算是阮笛他都沒有告訴過。
“廖長雲沒有死,你最近還是多加小心。”
祁霄賢的話語讓她一驚,有些瞠目結舌,幾乎所有人聽到這件事情恐怕都難以置信吧,虧得她當初還小小的可憐了一下廖長雲,原來這都是她精心佈置好的計策。
“父親,你們是怎麼知道廖長雲並沒有死的,依女兒來看,那天廖長雲中毒是絕對沒有回天之力的。”
她精通醫術,並不覺得自己的判斷是錯誤的,更何況她連廖長雲所中之毒都已經看了出來,那般烈性的毒藥,不要說已經沒有氣了才被發現,就算是剛服下去進行醫治都會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傷。
祁霄賢不可置否的聳了聳肩,他並不否認祁玉醫術上的造詣,只是這世間奇門異術太過於繁多,說不定廖長雲服下的那種藥物就是為了製造一種假象。
“玉兒,你要記住這世間無論是什麼事情都不可以輕易的下結論,那廖長雲就是利用了我們的心理,才讓我們輕而易舉的相信了她的死亡。”
祁霄賢說的話讓她陷入了沉思,他既然能有此說法,就一定是掌握了證據,否則是不會無故放矢的。
“父親,那你們有找到她到底在哪裡嗎?我還有一事不明白,就是那日我們已經將她的屍體抬了出去,若是假死又怎會輕而易舉地騙過那些家丁。”
她還是沒有辦法相信廖長雲的死亡是故意而為,畢竟她的死相太過於悽慘,直到現在她都還記得廖長雲臉上所帶著的詭異的笑容。
“你這句話說到點子上了,就是那些家丁那裡出了問題,王府之內的家丁眾多,所以我們並不能確定那些家丁到底是不是真的王府中人,沒準就是皇后娘娘派過來的細作,這樣也就不難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