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職責所在,還希望夫人多多理解。”
他們再次提出這個要求。阮笛也是明事理的人,她很知道自己一定要跟他們走一趟才行。
“那好吧,那我就跟你們走一趟,搞清楚事情的真相。祁霄賢,你也一塊去吧,我們大家都過去看看。”阮笛拉著祁霄賢的手,希望祁霄賢陪著自己一起過去。
祁霄賢自然不會遲疑,他也不放心阮笛一個人過去,於是他們一家人全部跟了過去。
來到公堂之上,發現還有一個孩子坐在那裡,他頭上纏了一塊白布,好像病的非常嚴重,臉色發白的厲害。
祁玉首先跑過去給這個孩子診斷,把了脈之後,發現這孩子確實有些嚴重。
“這孩子確實是食物中毒,他看起來非常嚴重。”祁玉說話的同時還想拿出藥丸讓這孩子吃,孩子的父親一把把這藥丸扔掉。
“你們太過分了!要害我兒子嗎?我告訴你們,我不會再給你們機會害我的兒子,你們已經害了我兒子,就別想再害第二次,這個藥丸有毒!”男人一口咬定祁玉給的藥丸有毒。
祁玉無奈,她沒有辦法說服這個男人,眼下只能讓縣令大人宣判。
“稍安勿躁,你們全都退下,只留下當事人!”大人看起來公正廉明,他按照規矩辦事。
上面只剩下原告和被告,而阮笛就是被告。
“賜座!”縣令看著手下的人說道。
他知道阮笛的身份,就算他再怎麼清正廉明,有些事還是要顧及的,除非他不想幹了。
況且阮笛是祁霄賢的夫人,無論如何他都要賜座。
百姓們倒沒有什麼意見,況且大家都是想看看這件事如何宣判。
阮笛並沒有選擇坐下,只是站在旁邊。
“阮笛,這個男人告你羊肉串兒裡有毒。就是證物,你可有何辯解?”說話的同時,他讓人把羊肉串端上來。
看到這串羊肉串,阮笛哭笑不得。
“大人,這確實是我們那兒的羊肉串,憑藉著一串羊肉串恐怕不能斷定事實吧?昨天來這裡吃羊肉串的人很多,為什麼只有他自己有病呢?偏偏別人都沒有生病,在場的百姓們估計有一半兒,都吃我們那裡的羊肉串兒。”
阮笛往後看了一眼,發現很多百姓都在那裡點頭附和,他們也不相信阮笛的羊肉串裡有毒,何況他們全都吃了羊肉串。
“大人,這個阮笛跟小的有仇!小的之前走街串巷賣胭脂,耽誤了阮笛的生意,阮笛肯定是懷恨在心,所以這一次才想加害我的兒子,還請大人明察秋毫,還小兒一個公道……”這個男人繼續糾纏不休。
縣令大人聽了他的一派胡言之後,用力的拍了下木板。
“太荒謬了,你竟然憑藉著這個來狀告阮笛!給我大刑伺候!”大人根本不想對這個男人客氣,他一聽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在胡言亂語,他說的話根本不足為信,所以才想對他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