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你看起來悶悶不樂,是不是爹爹說的那些話讓你不高興?”祁玉似乎是在明知故問。
聽祁玉聽起來這件事情,阮笛再次變得生氣。
“你爹爹也真是的,得饒人處且饒人,他竟然這麼殘忍,他這樣做和那一些殘暴的皇上有什麼區別,好好的一個人他非要將人家逼死。我知道妙妙犯了錯誤,難道按照律法懲罰她不好嗎?讓她在大牢之中孤獨終老,才是對她真正的懲罰。國家的律法可沒有寫,應該將妙妙送入青樓。”
阮笛嘆了一口氣,她很知道對於祁霄賢來說,可能送進青樓會比直接死去來的懲罰更重一些。
國家的律法上沒有這樣規定,那就證明應該把妙妙送到大牢之中,這樣才是按照律法行事。
阮笛說的這些妙妙自然清楚,他們同樣是女人,不會忍心將一個女人活活送進青樓給那些臭男人們糟蹋。
“孃親,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但是爹爹他不明白,爹爹是個男人,他跟我們女人的想法不一樣,我們沒有必要想這些不同。我們只需要想一些相同的東西就夠了,再怎麼說爹爹也是太在意孃親,所以才會給妙妙這麼重的懲罰。孃親你不要太在意,現在妙妙人已經死了,不如你去給爹爹道個歉?”
祁玉一個勁兒勸慰著阮笛,現在給祁霄賢說些好聽的話。
如果是其他或許阮笛會做,沒想到竟然讓自己主動給祁霄賢道歉,這就證明是自己錯了。可阮笛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錯,當然不會聽從女兒的安排。
“讓我給他道歉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阮笛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她絕對不去給祁霄賢道歉。
祁玉臉上帶著幾分尷尬,她沒有生氣更沒有著急,而是坐到阮笛的旁邊。
“孃親,不過是道歉而已,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對於孃親來說應該不算太難吧。你想想看,爹爹是一個男人,他一個大男人,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也是要面子的人。孃親給他道歉之後讓他的面子拾回來,回家想怎麼教訓他還不是孃親說了算嗎。”
祁玉拉著阮笛的手臂輕輕搖晃,勸慰著阮笛現在不如給祁霄賢稍微低個頭,只要給祁霄賢低個頭,他們就可以和好如初。
有時候男人就是這樣,你只需要在外邊給他一個面子,回到家中想怎麼訓就怎麼訓,他絕對不會有任何怨言。
仔細想想倒覺得妙妙說的很對,去給祁霄賢道歉沒什麼不妥。給他一個面子,這樣才能讓祁霄賢心情好一點,他們可以將這件事情徹底翻篇,沒有必要因為一個妙妙生氣。
“女兒你說的對,沒有必要因為一個不相干的人生氣,孃親現在就去找你爹爹。對了,你知道你爹爹去了什麼地方嗎?”阮笛心裡迷惑,並不知道祁霄賢現在會去什麼地方。
祁玉皺著眉頭開始思索,一開始她也沒有猜到,到底會去什麼地方,過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一個男人在不高興的時候會去哪裡。
“孃親,我猜爹爹一定去喝酒了,不如我們去旁邊的酒館找找,有一家酒館他經常過去那裡,說不定是去那裡喝酒了。”祁玉眉開眼笑的說道。
阮笛收拾一番,和祁玉一塊出去尋找祁霄賢。三k
她們很快來到祁霄賢經常過去的那家小酒館,發現這家小酒館已經關門大吉,上面還寫著歇業幾天的牌子,阮笛知道祁霄賢不可能過來這裡。
“你爹爹真是奇怪,既然不在這裡喝酒,那他還會去什麼地方?”阮笛知道祁霄賢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他做的一些事不能用常理來分析。
被阮笛這麼一問,祁玉也被問住,再怎麼說那個人也是她的父親。對於父親的蹤跡,她現在完全不知。
此時一個人走過來跟阮笛打招呼,看到這個男人阮笛想起來他是京城裡的商販,他們經常去他那裡買東西。
“夫人,你是不是和祁霄賢先生吵架了?方才我去醉紅樓的時候,好像看到你先生在那裡喝酒……”這個人出於一片好心,他覺得阮笛肯定是跟祁霄賢吵架,否則祁霄賢不會去那裡喝酒。
本以為祁霄賢是找了別的地方喝酒,萬萬想不到他喝過酒竟然跑到了醉花樓。
醉花樓可是有名的青樓,祁霄賢能去那裡再明顯不過,一定是去玩樂。
“你爹爹實在是知道玩樂!不如我們過去看看是真是假。”阮笛冷冷的笑了一聲,現在她倒真想去看看祁霄賢在那裡做什麼。
如果他真的去那種地方尋歡作樂,再也不會理他。
祁玉臉上帶著更多的尷尬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爹爹會不會做出此事。但更多的是相信爹爹絕對不可能拋下孃親,去跟別的女人風流快活。
“孃親你別想的那麼悲觀,我們先去看看,如果爹爹真的在那裡讓他回來就是了,爹爹是有分寸的人。”祁玉的聲音更加溫柔,哄了阮笛幾句。
阮笛這才答應下來,最後他和祁玉一塊過去醉紅樓,剛剛進去醉紅樓,立刻有人迎接過來。
“讓開!”祁玉相當霸道,用力的就把迎面而來的女人推到一側,不希望這些女人接近自己的母親。
“祁霄賢在什麼地方?快點說,要是不說我就把你們這裡給拆了,順便告訴王爺,你們拐賣良家婦女……”祁玉很知道如何讓這個女人說出來,像她們這種人只要動動腦子,千萬不能衝動行事。
女人迫於無奈,她只好指著指旁邊的房間,意思很明顯,祁霄賢就在旁邊的房間裡,他們可以過去尋找。祁霄賢可是名人,大家誰不知道祁霄賢的大名。
祁玉和阮笛一塊朝樓上走去。來到樓上的房間門口,阮笛想敲門,但又把手放下。
“我來!”祁玉主動開口。
聽到裡邊傳來一陣喊聲,阮笛立刻將門推開。進入裡邊,映入眼簾的是祁霄賢被一個女人圍著,女人還為他端茶倒水。